嫡母出了事,一貫愛惜羽毛的康麻子,他自己不敢做主,卻把玉柱推上了前臺。
尼瑪,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
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眼睜睜的看著康熙表演孝道。直到半個多時辰后,康熙擺了擺手,大家才輕手輕腳的才退出了皇太后的寢殿。
玉柱坐到了偏殿中,梁九功的徒孫小金子,很有眼力界的上了盞熱茶。
"柱公,茶沏得如何"小金子哈著腰,低眉順目的問玉柱。
玉柱點(diǎn)點(diǎn)頭,不管小金子的為人如何,這茶確實(shí)沏得很釅,很合他的口味。
見玉柱點(diǎn)了頭,小金子哈著腰,歡喜的說:"若是能天天伺候著給您沏茶,那才是小人的大福分。"
玉柱曬然一笑,這小金子,還真是梁九功的徒孫呢,說話自帶拐彎的屬性。
小金子是想和秦旺一樣,貼身伺候著玉柱。
不管怎么說,小金子的眼力非常了得!
很顯然,如今的宮里,玉柱的聲勢,節(jié)節(jié)高升,持續(xù)看漲!
臨近下千兩的時候,老五騎快馬趕到了暢春園里。
玉柱和赫奕已經(jīng)交了值,必須在下千兩之前,離開暢春園,他和老五正好錯過了。
回到了弘雅園后,玉柱美美的洗了個鴛鴦浴,就摟著林燕兒,酣然入睡。
早上,玉柱還在熟睡中,老五就闖進(jìn)了弘雅園。
玉柱得信后,也懶得換官服了,徑直穿著就寢的鼻犢衣褲,來見老五。
剛一見面,老五就跪下了,紅著眼圈說:"安答,大恩不謝!"
玉柱唬得不輕,趕緊閃到了一旁,陪著跪下了,沒好氣的埋怨老五:"既然喚我安答,有必要來這爛俗的鳥禮"
"唉,好安答,我都聽說了。如果不是你……我差點(diǎn)再也見不著皇瑪嬤了。"老五放聲大哭。
玉柱知道,老五是皇太后親手撫養(yǎng)長大的孫兒,長達(dá)十余年之久,感情自是格外的深。
"唉,皇太后她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安答,您就甭哭了,再哭下去,我也忍不住想哭了。"玉柱的一席話,反而逗樂了老五。
當(dāng)著玉柱的面,老五也顧不得恒親王的派頭了,徑直拿馬蹄袖,擦拭了眼淚鼻涕,紅著眼,笑著說:"你選的好太醫(yī),皇瑪嬤的鳳體已經(jīng)大好了。"
老五在皇太后的榻前,伺候了一晚上,到現(xiàn)在,粒米未進(jìn),滴水未沾。
他見了酒壇子,二話不說,直接倒了一碗酒,咕咕的一氣飲盡。
坐定之后,玉柱陪著老五,一邊小酌,一邊閑聊。
該說的情形,玉柱不厭其煩的都說了。
只是,涉及到康熙不敢做主的事兒,玉柱是半個字也不敢透風(fēng)的。
不管怎么說,血濃于水,疏不間親。
就算是再親的安答,也不能說人家阿瑪?shù)陌朦c(diǎn)不好。更何況,老五的阿瑪是皇帝。
這個既是禮數(shù),也是余地,不可不察也!
實(shí)際上,老五在宮里也有眼線。他早就知道了,康熙自己不敢做主,卻把玉柱推到前臺的無恥之舉。
只是,子不父過,老五必須裝糊涂罷了。
"安答,不瞞你說,我已經(jīng)把事兒都告訴給了皇瑪嬤。"老五說的含糊不清,玉柱卻啥都懂了。
老五,真乃性情中人也!
一連十天,老五都是下千兩前,遞牌子進(jìn)了暢春園,在皇太后的榻前值夜。
白天,則是康熙殷勤的伺候著,父子兩個,正好輪班伺候著皇太后。
聽說皇太后病了,以太子胤礽為首的皇子阿哥們,紛紛出城來探病。
這本來是太子極好的表現(xiàn)孝心的時機(jī),只是,玉柱聽說,太子居然和弟弟們一樣,都是每天值守一天。
玉柱不禁暗暗感嘆不已,尊貴無比的太子殿下,早就被康熙養(yǎng)歪了!
說句心里話,就算是普通的草民之家,祖母病了,嫡長孫也應(yīng)該像老五一樣的,日夜伺候著。
哪怕是裝孝順,也要裝給大家看看嘛。
如今的太子,連裝都懶得裝了,康熙會怎么看他,還需要說么
等皇太后大好之后,當(dāng)著康熙的面,召見了玉柱。
皇太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告訴康熙:"玉柱這孩子,挺有孝心,我想賞他個三等伯,皇帝你,應(yīng)該不會反對吧"
"哦,三等伯啊,該賞,該賞,您徑直下懿旨便是。"康熙心里有愧,也覺得玉柱該賞。
就這么著,救駕有大功的玉柱,憑空得了厚賞,成了世襲罔替的三等勇毅伯。
玉柱跪下謝了恩,起身之時,卻見老五沖他擠了擠眼。
唉,真的是好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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