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你大爺,不走的話,我現(xiàn)在就把慕容海棠辦了。"武元惡狠狠的說道。
"你……你還是個人嗎"顏菲氣的要動手。
"本太子名聲在外,你不會不知道吧到底走不走"武元威脅道。
顏菲還真是有點兒怕武元亂來,只好咬牙離去。
武元得意笑了笑,"小秘書,還想跟我斗,遲早黑絲給你安排上,讓你了解一下秘書的兼職工作內(nèi)容。"
嚇走了顏菲,武元也是不客氣的坐在了慕容海棠的旁邊。
此時的慕容海棠頭雖然露在外面,但頭頂卻是包裹這一層白紗,臉上未干的淚痕,倒是少了幾分嫵媚,多了份凄美的感覺,讓人心疼。
不過武元還是看到了慕容海棠抖動的睫毛,也感受到了慕容海棠緊崩的身子。
"好了,不用裝睡了,我知道你是醒著的。"
奈何,慕容海棠依舊緊閉雙眼,不愿睜開。
可武元這一次,不在客氣,直接捏住了慕容海棠的鼻子。
慕容海棠都要哭了,"這人怎么能這么壞她都已經(jīng)這么慘了,還要來欺負(fù)她"
終于,慕容海棠再也憋不住了,張開嘴大口呼吸著,同時拍掉了武元的手。
又氣又委屈的說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壞再這樣的話,我就走了。"
聽到慕容海棠的話,武元便知道,這會兒慕容海棠已經(jīng)萌生退意了。
不等武元開口,慕容海棠又是說道:"不用安慰我了,其實我已經(jīng)想通了,頭發(fā)嘛,又不是長不出來。"
慕容海棠強顏歡笑著,眼神根本不敢和武元對上。
"誰說我是來安慰你的"武元的話,讓慕容海棠詫異的同時,更是比剛才委屈了。
"那你快走吧,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慕容海棠說的是真的,且一邊推著武元。
武元不為所動,倒是手里多了一把剪刀。
看到剪刀,慕容海棠驚恐萬分。
昨天晚上,她的頭發(fā)就是被這樣一把剪刀削去的。
這是她的惡夢。
"快拿走,不要過來……"慕容海棠害怕極了,身體蜷縮在被子里,不住的后退躲避著。
武元雖然心疼,但還是固執(zhí)的將剪刀在慕容海棠的眼前晃了晃。
并說了一句頗有哲理的話,"有人說,戰(zhàn)勝恐懼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對恐懼。"
慕容海棠嬌軀微顫,似乎有被武元的話觸動到,可還是難以強迫自己去多看那剪刀一眼。
直到一縷長辮丟到她面前時,慕容海棠身體停止了顫抖。
取而代之的是震驚,是難以置信。
下一秒,慕容海棠抓住面前的長辮,眼淚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根本止不住了。
"你干什么你怎么能這樣"
慕容海棠抓住武元的手,阻止武元下一步動作。
外面,一直放心不下守在門口的顏菲,聽到了慕容海棠的喊叫聲,立馬沖了進來。
"你把海棠怎么……"
后面的話,顏菲沒有說出來,而是整個人呆若木雞的原地石化了。
顏菲難以置信的看著武元散落的短發(fā),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啊,男人的長辮,可是不能動的,否則就是對列祖列宗的不敬,更不要說堂堂太子了,這可是大罪。
所以,此刻顏菲才會如此震撼了。
然而這時,卻聽到武元笑呵呵的對慕容海棠說道:"還有人說,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更別提那些所有人都懂的安慰話了。"
"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我也資格跟你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