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時候,眾人滿臉疲憊。
尤其是徐寧,身上還帶著傷。
阿泰爾親自把他們送回了酒店,并且表示了感謝。
"今天的事多謝你們了。"
"不用謝我,這種事,還是需要你自己拿出勇氣面對。"在離別前,林然伸出了手。
"嗯。"阿泰爾握住了他的手,然后看著遠(yuǎn)處的徐寧,說道:"給你的虎骨酒,記得回去敷上。"
徐寧擺了擺手,代表沒關(guān)系。
阿泰爾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還說不是草原子民,你那套摔跤技術(shù)是跟誰學(xué)來的"
"小時候父親教了我一些,已經(jīng)很久了。"
"看得出來,你技術(shù)并不怎樣。"阿泰爾說道,"要不是我抽太多煙了,你肯定不是我對手。"
"是嗎要不再來試試"徐寧又?jǐn)]起袖子,一副要和他干架的模樣。
"老徐,我看你是喝傻了。"金鵬擋在他們中間。
但其他人看出來了,他們并非真的想再戰(zhàn)斗。
"等我把煙戒了,下次來草原,陪你玩?zhèn)€夠。"阿泰爾說道。
"就你那小身板,還是多吃點肉吧。"徐寧不再看他,轉(zhuǎn)身向房間走去。
眾人和阿泰爾告別后,也準(zhǔn)備回房休息。
今天的酒勁實在太強(qiáng)了,就連劉敬峰都感覺頭重腳輕,而阿泰爾和徐寧,就像沒事人一樣。
在他要走的時候,林然問了一句:"你得罪了巴格,會有什么影響嗎"
"影響肯定有,但我會想辦法面對的。"經(jīng)過了和徐寧打架,阿泰爾豁然開朗,生活,并不僅僅是生存,他和族人還需要尊嚴(yán)。
"誰跟你講雞湯"林然白了他一眼,隨后從酒店前臺,拿了一張紙,寫下了他的電話號碼。
"如果你們將來要來京城發(fā)展,可以找我。"林然說道,"有些時候,一條路不需要走到黑,你看徐寧在京城發(fā)展的不就是很好嗎"
看著手里的紙,阿泰爾有些呆滯。
"哈哈,好,我會和族人商量的。"說完,阿泰爾把紙小心地折起,放進(jìn)衣服里面。
告別了阿泰爾,林然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他也總算明白了那句俗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大草原也不能避免。
林然和王金鵬一個房間,他已經(jīng)鼾聲如雷了。
沒有煩惱真好。
林然望著天花板,內(nèi)心百感交集。
只要有巴格這種人存在,文物就不可避免流失海外,而這種人,往往還位高權(quán)重。
想要打敗他們,只能爬到比他們更高的存在。
這也印證了袁佳豪的話,只有跨越階層,才能看見不一樣的風(fēng)景。
和前世的自己一樣,還在大學(xué)的象牙塔中,根本看不見江湖紛爭。
思緒越飄越遠(yuǎn),林然也不知不覺陷入了夢鄉(xiāng)。
此刻的京城,劉燁正坐在一名兩鬢斑白的中年人面前,中年男臉色極其難看,他正是劉燁的父親劉海。
"讓你追個袁千云都追不到,真是白去留學(xué)了,老美不是很擅長泡妞嗎你怎么什么都沒學(xué)到"
劉燁一臉委屈:"爸,袁千云喜歡那窮小子,就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我有什么辦法"
"你還有臉說話!"劉海氣的直咳嗽,上次天城檢測的事,害得他損失了幾百萬的訂單,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