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譚總,怎么,還沒消氣嗎?”
顏羽箏目光柔和,語氣溫柔地詢問。
譚嘉寒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對他這個態(tài)度,和早晨判若兩人。
正想冷哼一聲,開口諷刺她。
顧明玫說:“羽箏,你對他不用這么客氣,我都說了,這不是在公司,跟我一樣叫他小寒。”
顏羽箏又看向顧明玫說:“玫姐,早晨小寒主動找我談這件事。不過我早晨太困了,小顧總也剛好過來,就沒來得及談?,F(xiàn)在沒事,能不能讓我跟他好好談?wù)???
“好啊,你們?nèi)フ劙?!?
顧明玫沒有絲毫懷疑,讓他們?nèi)フ劇?
顏羽箏又看向譚嘉寒,問:“我們可以談?wù)剢???
譚嘉寒沉著臉,本來不想答應(yīng)。
但是,顧行又掐了他一下。
他自己也很想質(zhì)問顏羽箏,為什么要答應(yīng)相親。
所以,便點頭答應(yīng)了。
顧明玫看著他們一起離開,也沒有任何懷疑。
只是叮擔(dān)憂地說:“他們可別談太長時間,耽誤吃飯。夏夏,你跟我去廚房看看,準備得怎么樣了。”
“好的,媽媽。”
盛夏點頭,挽著顧明玫的手臂離開。
顧行看他們都走了,才長松口氣。
總算把場面穩(wěn)住了,沒有鬧出大事。
顏羽箏這么聰明,既然把譚嘉寒單獨帶走,應(yīng)該能說服他,不要鬧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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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房間?”
顏羽箏本來想在外面跟譚嘉寒談,但是沒想到,譚嘉寒居然帶她到自己房間。
進來后,才發(fā)現(xiàn)是臥室。
臥室里都是年輕男孩喜歡的元素,墻壁上掛了好幾把樂器。
“是我的房間,我們兩個人的事,你覺得在外面談合適嗎?我們家傭人多,說不定就會被人聽到,告訴我爸媽?!?
譚嘉寒關(guān)上門后,冷哼著解釋。
顏羽箏說:“是,的確不能讓玫姐和譚總知道。還是你想得周到,帶我來你房間?!?
“告訴我,你今天來干什么?”
譚嘉寒將她推到墻上,一只胳膊壓制著她質(zhì)問。
顏羽箏被撞得眉頭微皺,不過卻表情保持平靜,淡淡地看著他回答:“相親,你媽媽給我介紹一個相親對象,按輩分你應(yīng)該叫他堂叔?!?
“相親?你怎么敢說出這個詞?你跟我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為什么要來相親?”
譚嘉寒又悲憤又憤怒。
仿佛自己的一顆心被顏羽箏扔在地上,來回地踐踏,痛得快沒有知覺了。
“小嘉,我不想相親。因為我心里有一個人,除了他,我不想跟任何人有瓜葛??墒菫槭裁次乙屇銒寢尳o我介紹相親對象,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想告訴你,在你父母家人眼里,我應(yīng)該和什么樣的人在一起。你也未婚,為什么你媽媽不把你介紹給我,而是給我介紹你堂叔認識?因為在她的眼中,你堂叔才是跟我般配的人,你只是我的晚輩。”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么?”
譚嘉寒憤怒地質(zhì)問。
顏羽箏平靜地說:“我想說,我們兩個不可能有結(jié)果。我不愛你,你的家人也不會支持。三年前是我的錯,我比你年長,應(yīng)該負主要責(zé)任。我向你道歉,如果你還覺得不解氣,可以提出你的要求。但是以后,不要再把感情放在我身上,我們不可能。”
“如果我不要道歉,只要你呢?!?
譚嘉寒逼近她,咬著后槽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