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瞎子也是想收手,可明顯感覺到對面這個東瀛女人依舊殺意不減。
"你先叫這個瘋女人住手,否則的話,我也不作留手。"
但武元卻說道:"你住手的話,花子自然也會退回來。"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武元可不敢叫赤野花子停手,萬一赤野花子又像是和白傲雪爭斗的時候,說停手就停手,可是要吃大虧的。
陳瞎子聽了武元的話,也是又氣又急,但自知理虧的他,還是選擇收手。
但在其收手的瞬間,赤野花子一腳踢在其胸口上。
"找死!"陳瞎子大喝一聲。
與此同時武元也是喊了一聲,"花子回來!"
陳瞎子正想反擊,突然感覺到赤野花子殺氣一收,竟真的停下來。
可是那一腳絕對是故意的,明明可以同時收手的。
但心里,陳瞎子也只能將這個啞巴虧吃下去了,只是這一腳屬實不輕,加上他之前被逐日老頭兒打的內(nèi)傷還沒有恢復(fù),所以這一腳滋味兒并不好受。
若不是他強忍著的話,恐怕都要吐血了。
而這正是武元樂意看到的,陳瞎子突然對他動手,若是不還以顏色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
赤野花子默不作聲的回到武元身旁站定,但卻對沈向凝說了一聲,"謝謝!"
沈向凝一怔,然后解釋道:"不必客氣,我只是想要保護陛下而已。"
"所以我才說謝謝。"赤野花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沈向凝愕然,但竟理解了赤野花子的話,便是不再多,只對赤野花子點點頭。
兩人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想要保護好武元,這就足夠了。
歐陽詩詩走到沈向凝面前,然后抓起沈向凝的手,因為剛才端著滾燙的銅鍋,所以也被燙的不輕。
"不打緊!"沈向凝說道。
這點兒燙傷,和她一路走來所受的傷根本不算什么。
這一點歐陽詩詩自然也知道,她看到過沈向凝傷痕累累的身體。
"別動,我給你擦個藥膏,很管用的。"
見歐陽詩詩堅持,沈向凝也不再抗拒,同時心里暖暖的。
從她見到武元一刻起,似乎命運的齒輪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這一刻沈向凝不禁后悔,早知道的話,當(dāng)初就不該和羅芷琴逃到深山落草為寇,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上京面前武元才是。
只是沈向凝忽略了一點兒,如果那個時候是兩個人一起過來的話,不僅風(fēng)險增大,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時候武元還不是皇帝。
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沈向凝也只能默默地嘆息著。
那邊,陳瞎子不敢再有過分的舉動,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可沒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極不平靜。
方才他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可是武元和慕容海棠幾人就那么推敲出了一切。
這叫他如何不驚,也難以保持鎮(zhèn)定,一時沖動,竟然對武元出手了。
"陳瞎子,你倒是說說看,你們大長老叫什么名字說不定我們家海棠還能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