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只說是重要的事情,可能是和二小姐之間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吧!"婆子胡謅道。
"我和大姐之間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秦宛如停下腳步,似乎細細的思量起來。
她停下腳步,婆子和她身后的清月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那個……二小姐,我們先過去吧!"婆子不安的看了看要行去的方向,大小姐可是吩咐讓她快點把人帶過去的。
秦宛如又重新舉步,婆子松了一口氣,大小姐為了更象一些,之前就去請過二小姐,這會再請才是正點上的,二小姐去的時候差不多,才可以給大小姐作證,去晚了可就沒效果了。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是不是想跟我說齊大小姐的一些事情"秦宛如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一臉醒悟的道。
"……"
婆子覺得很頭疼,不得不干笑了幾聲:"二小姐,這事情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小姐怎么會把這么重要的事跟奴婢說呢!奴婢并不是大小姐院子里的管事嬤嬤。"
"噢,你不是大姐的心腹婆子"秦宛如醒悟過來,上下打量了婆子兩眼,"以前好象沒見過你,你真的是大姐身邊的婆子"
"奴婢才服侍大小姐沒幾天,而且還只是普通的婆子,二小姐沒見過奴婢是正常的。"婆子道,想起大小姐之前給自己的允諾,心里越發(fā)的著急了起來。
"二小姐,您想知道大小姐要說什么,還是跟著奴婢一起過去吧!"如果沒把二小姐帶過去,大小姐許給自己的那個管事婆子的位份就沒有了。
"那走吧!"秦宛如這次倒是沒為難婆子,舉步往前行去,婆子心頭一松,急忙又在前面引路。
接下來的一路秦宛如都沒問婆子什么,一路轉(zhuǎn)出來,遠遠的便看到秦玉如就在路邊的一個亭子里。
很顯眼的一個位置,正巧是香客們出來都會看到的一個地方。
不管是誰經(jīng)過這里,都可以看清楚。
"二小姐,您看,大小姐就在那里!"婆子心放松了下來,伸手一指,對秦宛如笑道。
秦宛如的腳步又停了下來,柳眉微微的皺了皺:"亭子里怎么還有人"
遠遠的望過去,亭子里不但有秦玉如和丫環(huán),還有一個看起來極普通的男子,穿著莊戶人家的衣裳,背對著這邊,倒是看不出長什么樣子。
"這……"婆子也愣住了,她也沒想到亭子里突然會出現(xiàn)一個其他的男人。
"我們稍稍等一下,等大姐處理完事情再過去!"秦宛如后退了一步,退到了方才走出來的月洞門口,清月疾步跟上。
婆子遲疑了一下,終究因為不知道秦玉如想干什么,也跟著退到了月洞門內(nèi)。
但又不放心,特意偷偷的扒著月洞門往外看。
遠遠的望過去,秦玉如和那個莊戶男子說了幾句之后,站了起來,目光掃向了秦宛如的方向,但秦宛如相信她是看不到自己的,秦玉如在的亭子視線很開闊,但若是從開闊的地方反轉(zhuǎn)過來,其實看的并不清楚。
秦玉如和莊戶男子似乎說了幾句什么,之后居然跟著莊戶男子匆匆離開了。
待得秦玉如和丫環(huán)離開,婆子也傻眼了,大小姐原訂的計劃不是這個樣子的,這是怎么回事這接下來二小姐怎么辦
"大姐這個時候跟一個男子出去干什么"秦宛如從婆子背后轉(zhuǎn)了出來,臉色冷了下來,"那個男子是誰"
"奴……奴婢也不知道,這……這是……"婆子的舌頭都在發(fā)抖。
"你是服侍大姐的下人,連你都不知道,那要你這種人來何用"秦宛如臉色越發(fā)的陰沉了下來,小小年紀,卻讓人覺得很有威勢。
她舉步往亭子處匆匆的行去,待到了亭子里,只看到石桌上面放著一壺茶,兩只茶杯。
"找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秦宛如吩咐道。
婆子和清月立時應命,兩個人左右查找,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大姐如果出了意外,你就完了!"秦宛如目光落在婆子的身上,有如實質(zhì),冷冷的道。
婆子瑟瑟發(fā)抖;"奴……奴婢來找二小姐,真的,真的不知道大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奴……奴婢……"
婆子這會也慌了,兩眼發(fā)直。
"還不跑去稟報祖母,讓祖母派人來找大姐。"秦宛如怒斥道。
一句話提醒了婆子,她連連應是拔腿就跑,直接就往秦老夫人的院子奔去,蒼惶失措的樣子,驚動了不少留宿的香客,一看這情形立時就知道出事了,有好事之人跟在婆子的身后進了秦老夫人的院子。
立時都知道出事的應當是寧遠將軍府上了,這是繼寧遠將軍府上出了事之后,又要出什么大事了嗎
實在是最近寧遠將軍府上一而再的有事,讓許多人生出看熱鬧的心思。
秦宛如沒有跟著婆子回去,稍稍一思量,帶著清月往秦玉如之前走的方向追了下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