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伯府在外面看起來是花團錦簇的,但實際上并沒有多大的作為,在京城的權(quán)貴圈子里都知道,永-康伯府其實己經(jīng)是敗落了,不管是現(xiàn)任的永-康伯還是下一任的世子狄?guī)r,都不是什么有作為的人,只是平庸之才罷了。
狄?guī)r甚至連平庸之才也算不上,只是一個京城仕貴中的一個浪蕩子罷了。
和現(xiàn)在如日中天的興國公府完全沒有可比性。
"對的,是興國公府的貼子,說是要感謝宛如救了興國公府皓少爺?shù)氖虑?這位少爺應(yīng)當(dāng)也是瑞安大長公主的外孫吧"
秦懷永現(xiàn)在己經(jīng)掌握了主動,臉色和緩而平靜,目光抬也不抬的繼續(xù)落在手中的貼子上,仿佛沒看到永-康伯變色的臉。
"秦二小姐救了興國公府的少爺,所以興國公要好好的謝謝秦府,也因此把貼子請瑞安大長公主轉(zhuǎn)過來,轉(zhuǎn)到你的手上"
永-康伯忽然覺得不能再小看秦懷永了,想不到居然真的搭上了興國公的線,如果真的讓興國公去說的話,他的差事也就是一兩天的事情。
秦懷永是武將,又曾經(jīng)出戰(zhàn)過沙場,而且還小有戰(zhàn)功,這也是他之前獨駐一方的原因,現(xiàn)在調(diào)回京中,得到重用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如果自己太過于卡他,怕他到時候和自己離心,而且現(xiàn)在有興國公府,自己就算是想卡也卡不住他。
心里這么一想,臉上又露出了笑意,對秦懷永道:"那你先在這里看著吧,興國公府可是要好好結(jié)交的,我先去看看我妹妹,她這一次自己沒弄好,也著實的怪她自己。"
"好,有勞舅兄了!"秦懷永微微一笑道,目光卻落在手中的貼子上。
這張貼子并不是瑞安大長公主送給他的,而是送給秦宛如的,是方才秦宛如派了清月過來把貼子轉(zhuǎn)到他手上的。
原本只是讓他看一看,問問他的意思,他一時間沒有決斷,也就只是扔在案面上,對于秦宛如這么一個小小的女孩子,出入興國公府的事,他并不放心,水若蘭現(xiàn)在的身子也不敢讓她太勞累跟出去。
興國公府的水有點深,他不愿意秦宛如過多的介入。
原本正找不到理由,現(xiàn)在永-康伯倒是替他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而且他也以此震懾了永-康伯。
倒是兩全其美的一件事情。
"來人,去瑞安大長公主府上說狄夫人不小心摔傷了,二小姐要侍病,去不了興國公府了!"
拿定主意,秦懷永吩咐道。
一個小廝急忙從門后轉(zhuǎn)了出來,恭敬的身他行了一禮之后,接過他手中的貼子。
秦懷永揮了揮手,小廝拿著貼子退了下去。
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小廝匆匆跑出去的身影,秦懷永的臉色沉凝了下來,永-康伯府……
永-康伯在秦府并沒有停留多久,在狄氏那里稍稍坐了一句,和狄氏說了幾句之后,便匆匆離開。
狄?guī)r倒是留了下來,他和秦玉如之前雖然名份未定,但不管是永-康伯府的太夫人,還是狄氏都早己認(rèn)同了他,他這會留下來侍病幾天也是應(yīng)當(dāng)。
秦宛如是在晚上的時候,得到秦懷永的傳,讓她明天開始去狄氏那里侍疾。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兩個丫環(huán)和玉嬤嬤都急的團團轉(zhuǎn),狄氏對秦宛如分明是不懷好意的,這一次又是因為秦宛如才讓秦懷永識破了她的奸計的,這要是秦宛如真的去玉蘭閣,還不得被狄氏搓磨死。
秦宛如自己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個小的花灑,給窗口的堂前燕細心的澆了一下花,果然是養(yǎng)在京中的花,雖然長的還不是很好,但至少比在江洲的時候半死不活的樣子要好多了!
"父親說了貼子的事嗎"她又轉(zhuǎn)了個方向,細心的往堂前燕的根部澆去,一邊問道,這貼子當(dāng)然是她特意給秦懷永送去的,而且還是在聽說狄氏那邊出了事之后送過去的。
雖然說狄氏被踢的事讓她很意外,但永-康伯會借著這事過來,卻并不意外!
不過,既然狄氏和永-康伯府能借勢,她就也能借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