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就是大哥哥啊,是二叔家的大哥哥??!"邵元皓歪了歪腦袋,不知所措的眨著大眼睛道,有些天真,有些懵懂!
這樣子看的秦宛如越發(fā)的心疼起來,伸的又摸了摸邵元皓的頭發(fā):"皓兒回去跟外祖母說,就說要當興國公府的世子,要保著這塊影墻。"
瑞安大長公主心里必然是有一桿秤,讓她去鬧一鬧,總是可以往后拖了拖,也讓興國公太夫人不能直接把這影墻抹去。
那是皓兒的父親留下的,也是自己的父親留下的。
"唔,姐姐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說,一定會說到做到的!"邵元皓用力的點了點頭。
"對,皓兒就是男子漢,一定會說到做到的!"秦宛如用力的點了點頭,眼底一抹悲意,若是父親還在,又何須自己和皓兒這么算盡心計,求的不過是應(yīng)得的一部分罷了!
"姐姐,那皓兒先回去了,姐姐下次來找我玩!"邵元皓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對秦宛如的贊揚很是滿意。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跟在他身邊的婆子上下打量了秦宛如幾眼,向著秦宛如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后,匆匆的追著邵元皓跑了下去。
瑞安大長公主的下人跟著一起出去了,獨留下高高的影墻前面秦宛如和玉潔纖瘦的身影。
秦宛如抬起頭,看著影墻上的字,水眸一片氤氳,靜默的看著眼前的字,近乎是虔誠的態(tài)度。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身后傳來腳步聲,而后是文溪馳的聲音。
他方才是跟著秦宛如進到院子里的,之后又在門口看到了秦宛如的失神,秦宛如當時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
之中,所以沒注間到門口眼眸幽深的文溪馳。
之后聽到人聲,文溪馳帶著小廝躲到了屋后,也看到了方才的一幕,這會見其他人都離開了,才緩步走了出來,然后停在秦宛如幾步開外,目光沉郁的上下打量著秦宛如,仿佛今天第一天見到秦宛如似的。
"很奇怪嗎"秦宛如回頭看了看文溪馳,眸色淡冷的問道,對于文溪馳的出現(xiàn),沒有半點意外似的。
"是很意外,這事跟你有關(guān)嗎為什么要挑得興國公府大亂"文溪馳目光之中帶著幾分咄咄之意。
秦宛如對邵遠皓說的話,清楚的傳入文溪馳的耳中。
"這原本不應(yīng)當就是皓兒的嗎"秦宛如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向高高的影墻,澀聲道。
"但前興國公世子己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興國公有自己的兒子,大公子是一個有才識的人,也不是什么紈绔,難道這樣還不足以成為興國公世子嗎"
文溪馳低緩的分析道。
"那又如何"秦宛如帶著幾分驕矜的抬起頭,道。
"你為什么要禍亂興國公府"文溪馳目光沉沉的問道。
"這事跟文三公子有關(guān)系嗎"秦宛如莫名的有些生氣起來,雖然沒回頭,聲音己是不善。
"你明知道這樣說也沒用的,邵元皓想當世子沒那么簡單!那又何必去讓他去鬧這么一番事呢"
文溪馳別有深意的答道。
現(xiàn)在的興國公府不是以往的興國公府,興
國公府的那位大公子才是名正順的正統(tǒng),也是讓所有人認同的一位。
邵元皓跟他比起來沒半點勝算,不但小,而且還沒什么好的名聲,更何況當初的那位世子,也只是世子而己,并沒有成為興國公,邵元皓這爭起來更沒有任何理由,只不過象是一場鬧劇罷了。
"那又如何皓兒的外祖母是瑞安大長公主,他是瑞安大長公主唯一的外孫!"秦宛如冷撇了撇櫻唇,冷聲道。
這是強勢的要和興國公府斗上一斗,而且借的還是瑞安大長公主的勢,其實大家也知道,這么多年興國公府的大公子一直不能繼承興國公世子的位置,就是因為瑞安大長公主的干涉,這也是興國公府和瑞安大長公府面和心不和的重要原因!
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文溪馳應(yīng)當是很不喜歡的,往日是里看到這種事的時候,偶爾也會伸手管一下,但這一刻,卻覺得無以對。
看著秦宛如高仰的后腦勺,纖瘦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重新找回之前的話題:"這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縱然瑞安大長公主和興國公府斗的再厲害,也跟你無關(guān)吧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從三品官員的女兒。"
這話是提醒秦宛如,興國公府和瑞安大長公主府斗的沒完沒了都跟她沒關(guān)系,而她甚至還可能成為兩個龐然大物斗爭后的犧牲品!
"那又如何我不怕!"秦宛如轉(zhuǎn)過頭,一雙明媚的水眸看向文溪馳,幽冷而疏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