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慧庵里突然出現(xiàn)歹人,而且還意欲劫走先皇的嬪妃,這個消息一經(jīng)傳出,整個京城立時就嘩然了。
玉慧庵很有名,不只是佛祖有靈,而且還有先皇的嬪妃們關(guān)在里面,當(dāng)然這只是大家傳說而己,很少有人真正進(jìn)到玉慧庵的最深處,看到那些被關(guān)著的嬪妃們。
曾經(jīng)的美貌年華如今不過都是青燈古佛罷了,縱然有人想起,也不過是可惜他們沒有子嗣,誰讓她們不能生呢!
先皇的子嗣問題是先皇最大的硬傷,東蒼國立國幾十年,是開國皇帝和先皇一手把江山打下來的,但就是子嗣問題,使得對于先皇忠心的那一部分大臣們,現(xiàn)在也對現(xiàn)在的皇上忠心,沒什么好說的,宸王殿下縱然活著,也只是在等死而己。
看這樣子還
不定能活到什么時候!
既便有人想利用楚琉宸,那也得利用得起來啊,這位據(jù)說現(xiàn)在就躺在床上生死不知,怕是要熬不下去了。
那些妃嬪們的肚子們不爭氣,被關(guān)進(jìn)去也是活該,許多恨她們肚子不爭氣的先皇的忠臣們心里都在暗罵。
但既便是暗罵,也只是暗罵而己,況且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連楚琉宸這位先皇的唯一的子嗣都快沒命了,再去罵幾個女流之輩干什么,至于去暗殺她們,更覺得不必,她們現(xiàn)在就只是在玉慧庵的深處等死罷了,殺她們都覺得麻煩。
玉慧庵里也就是設(shè)幾個看守的女尼罷了,其余的方面還真的不必多上心。
但就在所有人疏忽的時候,玉慧庵出了事了,有女尼被殺,據(jù)說還有先皇的嬪妃被殺,震動了整個京城之后,皇上震怒,派人到玉慧庵查驗此事,立求要把這事查的一清二楚,不能讓人殺了先皇的嬪妃。
這里面的意思,足以讓皇上坐不足。
雖然只是幾個等死沒用的女子,但若是被人殺了,那就另當(dāng)別論,甚至還會懷疑到皇上的正統(tǒng)性上面,若這么一說還真的是不能小窺。
因此很少有男子出現(xiàn)在玉慧庵刑部大批的兵士開始進(jìn)出,一些原本在山上清修的世家小姐,一個個都不得不回府,生怕惹上什么不好的事情,這種時候該避多遠(yuǎn)就避多遠(yuǎn),誰也不愿意沾染到這種皇位的問題。
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惹及九族。
邵宛如沒搬,但刑部大堂的人來查的時候,瑞安大長公主已經(jīng)在了,刑部過來的推官不得不在外面候了許久,才見到這位大長公主。
"臣見過大長公主!"刑部的推官上前向瑞安大長公主見禮。
"何事"大長公主冷聲道。
"想問一下當(dāng)時邵五小姐在何處,可聽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邵五小姐當(dāng)時所在的靜室離出事之地并不遠(yuǎn),應(yīng)當(dāng)能聽到一些什么的吧!"推官回答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惱這位長公主殿下。
"你是在懷疑我外孫女"大長公主的臉色越發(fā)的沉冷了起來。
"并不是懷疑,只是問問邵五小姐,若是……"推官咽了口口氣為難的道,這是上司的命令,他不得不為,但這事又明顯得罪瑞安大長公主,聽聞這位大長公主對新找回來的這位邵五小姐,疼的如珠似寶。
"大膽!"大長公主的手重重的往案幾上一拍,震的上面的茶杯差點倒下來,推官額頭上的汗立時就下來了。
"外祖母,您別生氣,這也是例行公事,您讓他問問吧,問了也可以安心。"邵宛如柔聲開口替他解圍道。
"對,對,大長公主,就是皇上的命令,是例行公事,只是問問邵五小姐,問過之后再不敢打擾!"
推官連連點頭,生怕說慢了又惹來這位大長公主的生氣。
要說懷疑這位在山上清修了快三年的興國公府五小姐,這是不可能的,來之前
他們也把在山上清修的幾位小姐的各種情況都查的一清二楚,知道這位在山上是為守孝,而且馬上就要三年期限到了。
年紀(jì)又小,身份不凡,又是柔弱女子,而且還一修多年,為父母守孝,說起來也是一件極讓人敬佩的事情,而不是象那等附庸風(fēng)雅的女子,說什么清修,也就是在山上賞賞景,觀觀花罷了,就沖這么一點上來說,推官還是從心里佩服這位心志堅定的小姐的。
這話聽她開口幫自己解圍,越發(fā)的有好感起來。
"那你問吧,我就在這里聽著!"瑞安大長公主沉了一下,而后緩聲道。
"是,下官很快的,就只是例行公事,謝大長公主!"推官抹了一把汗,感謝連連,然后抬頭看向一邊的這位邵五小姐,方才他進(jìn)門之后,只注意到大長公主哪里還敢亂看,待得看到眼前的這位邵五小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