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神色一怔,看向舒晚抗拒的小臉。
喬小姐曾說過,她到死都以為他把她當(dāng)替身。
她是不是以為他一直以來喚的,都不是她的名字
季司寒張了張薄唇,對她道:"晚晚,我喚的,一直都是你,從來都不是別人。"
時隔三年,遲來的解釋,帶不起一絲漣漪,只有不信。
舒晚平靜的眼底,沒有任何波瀾,甚至還染上一絲冷漠。
她冷淡無波的樣子,讓季司寒的心臟,再次一痛。
抱著她的手臂,不自禁的,收緊了幾分。
就像不用力抱緊她,她就會隨時消失一般。
他已經(jīng)承受過一次死別,不想再承受生離。
他拼盡全身力氣,去擁抱她:"舒晚,我錯了,可以……再給我一個機(jī)會嗎"
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這些年來的誤會,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對她無邊無際的想念。
他只是低下頭,用懇求的方式,求她再給他一個機(jī)會,一個讓他重新珍惜她的機(jī)會……
舒晚眼睫微顫,神色卻很平靜:"我不是舒晚……"
季司寒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抬起修長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側(cè)頭吻了上去。
舒晚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氣到渾身發(fā)抖,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禁錮著無法動彈。
本來只想淺嘗即止,可一觸碰到她,季司寒就發(fā)了瘋。
他想她,想到哪怕現(xiàn)在近在咫尺,他都無法感受到她的存在。
他只能緊緊抓著她巴掌大小的臉,不顧一切的,狠狠吻著她。
吻到她一張小臉發(fā)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卻仍舊禁錮著她,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