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舒晚被池硯舟的動作嚇到尖叫出聲!
身側(cè)高大挺拔的男人,卻比她更快一步反應過來。
他以極快的速度沖過去,一把奪走池硯舟手里的槍。
那把槍落在男人手里后,一個翻轉(zhuǎn),槍口再次對準池硯舟。
"欺負了我的女人,就想以死謝罪,未免也太便宜了你!"
渾身散發(fā)著寒氣的季司寒,冷冷道出一句后,槍口往下移,挪動到池硯舟大腿方向。
"癱瘓,監(jiān)獄,選一個!"
被奪了槍的池硯舟,單手撐在吧臺上,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眼滿目清冷的季司寒。
"你不想讓我死"
按照季司寒殺伐果斷的性子,欺負了他的女人,又傷害了他,必然是想直接了結(jié)自己的。
現(xiàn)在他選擇以體面的方式,結(jié)束自己生命,季司寒卻奪走了他的槍,分明就是不想讓他死。
"為什么"
季司寒淡漠的眼神里,沒有半分同情。
"我要你生不如死!"
池硯舟凝著季司寒那雙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眼睛,輕輕嗤笑了一聲。
他重新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杯酒,微微抿了一口后,緩緩勾起唇角。
"我已經(jīng)生不如死很多年了……"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似乎是在和季司寒說話,又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
"那就繼續(xù)用余生來贖罪。"
季司寒對準他的大腿,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扣動扳機。
就在那修長手指即將要按下去之前,一道軟糯聲音從門外方向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