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杉收回視線,接過她遞來的蛋糕,勾唇笑了笑:"何經(jīng)理,你還記得吧,說是有個條件很不錯的男人,也是二婚來著,叫我去見見,我尋思去見見也行,相對眼了,考慮考慮,相不上,就當為夜場多拉一個顧客。"
舒晚聞,聽明白了杉杉的意思,只是……
她抬眸看了眼二樓書房方向:"那季涼川呢……"
她看得出來季涼川還是喜歡杉杉的,只是這份喜歡有多少分量,舒晚也說不準。
畢竟a市的人都知道,季七少可是鍍了金邊的浪子,換過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卻沒人讓他回得了頭。
或許有那么一兩個例外,但那也只是談得時間久一點罷了,娶回家是不可能。
杉杉順著舒晚的視線,也看了眼書房方向,不在意的說:"他玩心太重,不適合我。"
舒晚每次問杉杉,她都是一致的答案,也就不再多嘴,只道:"相親需要我陪你去嗎"
有季司寒那個醋王在,杉杉哪敢叫舒晚陪著去,連忙擺手:"不用,你乖乖在家休養(yǎng)身體吧。"
舒晚便沒有強求,兩人邊喝著咖啡,邊聊著這半年來各自經(jīng)歷過的事情,時而悲傷,時而歡笑,卻在聊到阿蘭時,杉杉突然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嚴肅的表情里,透著幾分憐憫。
"阿蘭這幾個月來過得很不好。"
"是不是蘇又對她做什么"
今早她也問了阿蘭的情況,季司寒只跟她說了一句,阿蘭已經(jīng)從帝都回來了,卻沒有多說其他的,剛回來不久的舒晚,也就不知道阿蘭回來之后是什么樣的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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