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柏麟儒雅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難堪,"不過是商量我兒子的遺體葬在哪里罷了,怎么談得上得罪"
難怪舒小姐說話那么強硬,原來是攀上了季氏這座大山,可這底氣,終究也是男人給予的。
池柏麟是有些瞧不上的,就像她的姐姐,什么身份背景都沒有,就想攀附硯舟,鬧鬧騰騰一輩子,連死了都攪得大家不得安寧,到頭來更是要走了硯舟的命,這樣的女人有什么好
舒晚瞧出池柏麟的不屑,不過她的心思,現(xiàn)在完全不在這上面,也就沒多說什么,只道:"池先生好好考慮一下,四個小時之內(nèi)給個答復。"
四個小時,季司寒的飛機,應該抵達了英國,她正好可以決定去不去英國。
池硯舟是池柏麟的兒子,他要帶走自己兒子是無須經(jīng)過舒晚的,只不過為了兒子的遺,這才請她來,想著通知她一聲,畢竟遺是對她說的,她點頭更好,她不點頭,就強行帶走,誰知道她竟然是季司寒即將要娶進門的妻子,這就有些棘手了……
池柏麟將情況告訴了池夫人,要她做個決定,"要不就讓初宜葬進池家公墓,承認她這個兒媳婦,要不就和季氏的總裁夫人作對,強行帶走硯舟,你覺得呢"
聽到舒晚是季氏總裁的未婚妻,池夫人半天才緩過神來,"你說她是季司寒的未婚妻"
池柏麟不耐煩的,點了下頭,"我也以為她沒什么來頭,可她偏巧就是季司寒的未婚妻。"
池夫人擦著眼淚的手,輕微發(fā)顫,"你知道她和初宜是誰的女兒嗎"
池柏麟哪里會關(guān)心這些事情,"管她們是誰的女兒,跟我又沒關(guān)系……"
跟你確實是沒關(guān)系,跟她卻有關(guān)系,不然兒子那么喜歡初宜,她又怎會不讓初宜進門呢。
原以為舒小姐什么也不知道,背景也沒有,就不必擔心,沒想到她竟然攀了那么高的枝。難道有些秘密,真的瞞不住
池夫人害怕的,抱緊躺在長格子里冷冰冰的尸體,渾身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