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稍微遲疑了下,說道:"咱們的目標是翠寶齋,就算對付林寒,我覺得沒必要聯(lián)合方家,讓我去就行。"
韓少擺手,"阿陀都不是對手,你就別冒險了,再者,林寒與方家有仇,這么好的機會不用太可惜。"
"如果方家動不了他,你再出手不遲。"
櫻花這才領(lǐng)命而去。
傍晚時候,林寒趕到古玩城,又買了二十枚吊墜,雖然不是啥好玉,但至少不是玻璃。
回到住所,一頭扎進屋里,迫不及待刻畫護身符。
他是不知道,在一間包廂里,一場針對他的計劃正在悄然進行。
"韓少,稀客啊,什么香風把你吹來了"
方浩軒走進包廂,與韓少熱情的握了握手。
"路過,順便看看你。"韓少客套一句,雙方落座。
方浩軒呵呵一樂:"半年沒見了,必須好好喝點。"
"當然,一定得喝盡興。"韓少示意櫻花開酒。
隨即皺起眉頭,"聽說你堂弟方浩寧死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方浩軒神色僵滯,幾秒后,嘆息道:"你的消息夠靈通,聽誰說的"
韓少沒有直接回答,笑道:"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要知道沒有不透風的墻。"
方浩軒苦笑,"家丑不可外揚,既然你知道了,也沒啥好隱瞞的。"
"他犯了錯,被我爺爺處決了。"
"不對吧,聽說跟一個姓林的有關(guān)不知傳真假。"韓宗博逐步往林寒身上引,他深信林寒脫不掉干系。
方浩軒暗自吃驚,這件事已經(jīng)被及時封鎖,是如何傳出外界的,況且韓宗博到這不久,都已知道。
這是方家的恥辱,一旦傳揚出去,對整個方家的影響將是不可預(yù)測的。
"對,那人叫林寒,跟我堂弟有仇,是他害死了浩寧。"
韓宗博故作驚訝,"害死方家子侄,那小子死的很慘吧"
方浩軒凄苦笑道:"沒死,活得好好的。"
"是嗎連你們方家都奈何不了的人,看來大有來頭,我很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害死方家人,而且你們方家又不敢報復。"
方浩軒瞟了眼韓宗博,面色不悅,有關(guān)林寒與爺爺?shù)奶厥怅P(guān)系不能往外說,說道:"浩寧犯下不可饒恕的錯,善后已處理好,就不要提了。"
"能讓方家忍氣吞聲,看來那個林什么背景不一般!我為方少感到氣憤,在宋州,方家跺下腳,地面都得顫三顫,現(xiàn)如今……"
韓宗博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需要幫忙,盡管開口,我會幫你的。"
"能讓方家懼怕的,應(yīng)該是哪個豪族,宋州能夠與方家抗衡的想不出來。"櫻花蹙著眉頭,有意刺激方浩軒。
"不是怕,是寧浩犯了致命錯誤,好啦,不說了,別影響喝酒。"方浩軒轉(zhuǎn)移話題,方浩寧是前車之鑒,下場悲慘,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已借林寒之手除掉了方浩寧,他基本上已注定是未來家主繼承人,誰也反對不了。
方浩軒對眼前形勢看的清楚,透徹,若是報復林寒,一旦失敗,極有可能步方浩寧的后塵,所以,對林寒的仇恨只能暫時放下。
直到酒席結(jié)束,韓宗博也沒能說服方浩軒。
"我覺得方浩軒有顧忌,讓他對付林寒,暫時行不通。"待方浩軒走后,櫻花說出自己的看法。
韓宗博抓起一杯酒倒入嘴里,邪魅一笑,"是不是報復林寒,由不得方家。"
隨之,他向櫻花交待幾句,后者聽后,忍不住點頭,覺得可行。
次日,清晨。
林寒修煉完畢,下樓去跑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