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舒服嗎"
林寒看了眼蘇紫衣手腕上的星月菩提手串,向她提過醒,還是沒摘掉。
離她近時,便有種陰森森的感覺,其侄女蘇玥便是前車之鑒,如果不是林寒悄悄在蘇紫衣手機殼里放了枚護身符,恐怕早就倒下了。
為什么就不信呢林寒替她著急。
"老毛病。"蘇紫衣不以為然道。
"把手串扔掉,回頭我送你一件。"林寒真想強行從她手腕扯下來,因為,一旦手機離身,就鎮(zhèn)不住菩提手串上的煞氣。
蘇紫衣?lián)u頭:"我嬸送的怎能扔呢。"
林寒拿她沒辦法,看來不倒下那天,是不相信他的話,于是轉(zhuǎn)移話題,"走吧,咱們找喬丙川談判去,我有辦法讓他求你!"
一個實習(xí)醫(yī)生能有什么辦法蘇紫衣自是不信,也不想去,她不愿看到父子倆丑惡嘴臉。
見她不去,林寒起身告辭,前往百川商貿(mào)。
喬丙川打壓耀祖集團,林寒覺得自己也有責(zé)任,若不是做蘇紫衣的擋箭牌,也不至于這樣,事已至此,那就假戲真做,隨著自己能掙錢,配得上蘇紫衣。
看了眼時間,已近十二點,林寒擔(dān)心撲空,催促司機師傅開快點。
中醫(yī)針術(shù),既能救人,亦可殺人,當(dāng)然,不是什么血海深仇,林寒是不會動殺機,但是喬丙川父子倆如若執(zhí)迷不悟,不排除整治他們。
"爸,照此下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百川商貿(mào)有限公司,總裁辦公室里,喬朝盛皺著眉頭看向父親喬丙川。
喬丙川目光陰霾,嘴角微獰,"放心,紫衣會求我的,咱家的貨都在倉庫,只是暫時放著而矣,耀祖集團不一樣,每天都有損失,支撐不多久。"
"耀祖集團要是與其他供貨商合作,咱們的損失就大了。"
看著兒子擔(dān)心的樣子,喬丙川非常欣慰,兒子知道操心了,笑道:"不可能找到供貨商,就算找到,我也給攪黃!"
見父親胸有成竹,喬朝盛放下心,看來還有希望搞定蘇紫衣。
這時,門被敲響,門口來了一個人,看到此人,喬朝盛從沙發(fā)彈起。
"林寒,你來這兒干嗎"
"談判。"
林寒徑直走向辦公桌,在喬丙川對面落座,自然得像是走進他的辦公室。
"滾!這里不歡迎你。"
一想到林寒給他帶來的恥辱,喬朝盛無法控制情緒,怒吼著沖到林寒身邊。
林寒抬起眼皮,淡淡道:"我來跟你爹談判,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客人,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你一個鄉(xiāng)巴佬,跟我爸談什么你沒有資格。"
喬朝盛做夢都想掐死林寒,如今人在他面前,而且在他地盤上,想一洗雪恥。
喬丙川沉聲問道:"替誰談?wù)勈裁?
"當(dāng)然替紫衣,談下有關(guān)合作的事。"林寒沒有理會喬朝盛的咆哮,平靜開口。
紫衣叫的挺親熱!喬朝盛已經(jīng)徹底失態(tài),一把抓住林寒的胳膊往外拽,林寒嘴角輕扯,微不可查刺出幾根銀針,全都精準(zhǔn)的落入喬朝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