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把追查狙擊手和處理柳智鋒的事交給了雷千仞,獨自來到市警署。
冷若水的辦公室房門緊閉,他去找白寶升,房間里就他自己,已經(jīng)晚上六點多,還沒下班,可見有多么敬業(yè)。
"喲,林老弟來了,快快請坐。"白寶升非常客氣,"這個點來,肯定有事,是關(guān)于冷隊長的吧"
林寒已不像第一次來時那么拘謹(jǐn),隨意地落座后,點頭道:"她是無辜的,我已查清楚,祝小榮是柳智鋒派人殺的,然后誣陷她,指使家屬鬧事,一系列操作都是他干的。"
"可有證據(jù)"顯然,白寶升還不知道柳智鋒已死。
"他親口承認(rèn)的。"林寒應(yīng)道。
白寶升笑道:"警方不像你們武部,要的是證據(jù),何況,他已經(jīng)躲起來,你是怎么見到的"
林寒就把卜世任給流浪漢下毒,設(shè)計陷害他一事講述一遍,白寶升聽后,不禁發(fā)火,在他管轄范圍內(nèi),竟敢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毫無人性。
"人現(xiàn)在在哪我派人抓回來。"
林寒輕輕搖頭:"你是見不上了,已經(jīng)死了。"
"怎么死的"白寶升不由得坐直身子,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居然沒人向他匯報。
林寒又把去捉拿柳智鋒一事說了出來,白寶升聽得驚心動魄,幸虧是武部的人,如果是他的隊員怕是難免死傷。
他又建議白寶升把祝小榮那些鬧事的家屬抓起來,以還冷若水清白。
白寶升正愁著怎么辦呢,林寒幫他把問題解決了,當(dāng)即告訴林寒,冷若水只是暫時停職,在家中休息,這樣做是為了平息祝小榮家屬的怒火。
林寒立即打去電話,確定白寶升沒有撒謊,才放心離開警署。
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追查狙擊手,另外,還要暗中監(jiān)視柳曼麗,林寒認(rèn)為她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回到醫(yī)館,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大堂里亮著燈,林寒看到一個身影,臉色瞬間寒下。
"林寒,我爸是來感謝你的。"
知道林寒不想看見袁存遷,袁清舞急忙解釋一句。
袁存遷一臉諂媚,"小林呢,清舞給我說了,要不是你,她就被人欺負(fù)了,我真誠地謝謝你。"
"哦,還有上次在賭館,是我不夠理智,說些不中聽的話,咱們相識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這脾氣,你別往心里去。"
林寒心里裝的都是事,哪有心思跟他計較,要是不來,都已忘記他。
"我?guī)偷氖乔逦?但愿你以后做個人!別再讓她受到傷害!走吧。"
怎么罵人呢袁存遷臉色陰晴不定,不過,想到林寒確實有些能耐,把火壓了下去,深深嘆口氣:"清舞是個好女兒,我對不住她,今后我會盡到一個父親的責(zé)任。"
他抬起手,繼續(xù)道:"傷口都好了,手指卻不靈活,你能給我看看嗎"
這才是此行的真正意圖吧林寒應(yīng)道:"不用治,省得再去賭。"
呃,袁存遷愣住,只好向女兒求助。
袁清舞會意,神情復(fù)雜,欲又止地看向林寒,她實在張不開口。
她咬了咬嘴唇,紅唇輕啟:"求你幫他最后一次,如果他仍不知悔改,我就跟他斷絕父女關(guān)系!"
"清舞,你胡說什么呢任何時候,你都是我女兒,血緣關(guān)系是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