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不要污蔑我!"
辛探長看了眼監(jiān)控,喝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說吧,為什么殺人"
林寒算是看出來,眼前這人要么被林家收買,要么是林家的人。
"好吧,那你們做記錄,首先是林家的黃藥七打電話給我,說是林天羽約我見面,我和林天羽有恩怨,也想通過和談的方式解決,哪知他們設(shè)計陷害我!"
"那女的叫武嬋,她連開幾槍沒有打中我,可能瘋了,她朝自己開槍栽贓我;男的叫狄衡,是林天羽的跟班,也打了我?guī)讟?他們想要我的命,我不能坐以待斃,把他宰了,你們說算不算正當(dāng)防衛(wèi)"
"明說吧,我是神州武部的人,他們這樣襲擊我,難道不該死嗎你們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可以保證,凡是參與者,都沒好下場!"
嘶,辛探長及兩名探員都倒吸一口涼氣,兩邊都得罪不起。
尤其辛探長,眼神一陣變化,旋即沉聲道:"別以為冒充神州武部的身份就能保命,哪怕你真是武部的,你也犯了死罪!"
他把兩個探員叫到門口,低聲道:"等下我把監(jiān)控關(guān)掉,想法讓他自殺!不然,無法向林家交代,不瞞你們,剛才麒麟閣來人,明著威脅我,要是不為林家主持公道,我們都活不了!"
兩個探員聽后,腿肚子抽筋,紛紛表示配合。
林寒耳朵輕抖,臉色漸漸陰沉,眼中的殺意涌動,三人的談話全被他聽到。
不知死活的東西,果然被林家收買了。
穿著這身皮,卻不做人事,殊不知,林寒隨時都能殺他們。
兩名探員返回審訊室,只等監(jiān)控關(guān)掉,便是林寒的死期,至于怎么弄死他,都已想好計策,要知道把一個死者偽裝成自殺,是他們的強(qiáng)項。
辛探長步履有些沉重,他知道林寒的身份不會假,不明白的是,林家為何不親自動手,還搞出陷害這一出。
如果把此人殺了,神州武部勢必追究,屆時他如何解釋總之,夾在林天羽和天寒之間,左右為難。
正準(zhǔn)備去監(jiān)控室,兩名女子快步走來。
"就是這人帶走了先生!"說話之人正是月影,她追到警務(wù)處,并親眼看見林寒被帶進(jìn)審訊室,然后,接到花玉蝶電話,于是帶著她前來要人。
花玉蝶俏臉冷寒,打量辛探員一眼,"是你抓了林先生"
辛探員認(rèn)出月影,眉頭微皺,知道提的是林寒,說道:"那個殺人犯正在接受審訊,禁止任何人探視!"
"你調(diào)查清楚了嗎胡亂扣上殺人犯的帽子!槍是誰的子彈是誰的"月影厲聲質(zhì)疑,眼前這人如果不是探長,早把他宰了。
"所有探員都能作證,他就是兇手!鐵定的死罪……"
砰,花玉蝶二話沒說,一腳將他踹飛,狠狠地撞在墻上。
"在調(diào)查清楚之前,胡亂定罪,叫你們領(lǐng)導(dǎo)出來見我!"
辛探長咧了咧嘴,怒視著花玉蝶緩緩爬起,突然拔出槍械,"你敢打我,我現(xiàn)在就打死你!"
他暴跳如雷,威脅著要開槍。
花玉蝶不為所動,冷聲道:"把槍收起來,否則,你會沒命!"
辛探長沖到花玉蝶面前,槍指著他的腦門,陰森森道:"這里是警務(wù)處……"
砰。
沒讓他說完,花玉蝶腦袋一偏,奪走手槍,對著他的小腿就是一下,"叫你們領(lǐng)導(dǎo)過來!"
槍聲響后,驚動不少人,紛紛圍攏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