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空窗,誰又比誰好到哪里去。
鹿之綾被他吻著,修剪得圓潤干凈的指尖深深按進他的肩胛,劃出一道道痕跡,劃醒他的痛覺。
薄妄擰眉,垂眸睨她,喘息極重。
怎么
鹿之綾逼著他清醒,也逼著自己清醒,"秦醫(yī)生說了,不行。"
"那你玩我"
薄妄幾乎把牙都要咬碎了。
是他先玩的。
還是他先玩不起的。
但鹿之綾這個時候不敢激怒他,只能軟著聲音哄道,"等你身體徹底好了再說,行嗎你再休息休息。"
薄妄目光兇神惡煞的,"真不要"
"真不要。"
鹿之綾努力清醒。
薄妄又罵了句臟話,不爽地翻身回去,背對著她,形成一道墻。
鹿之綾拉起衣領(lǐng),看著面前的男人,被子下的手去戳他的后腰,輕輕的,一下又一下。
"少碰老子腰!"
薄妄煩躁地道。
"你少說點臟話……"她輕聲抱怨,繼續(xù)戳。
薄妄咬著牙一字一字道,"少、碰、你、男、人、的、腰!"
有點聽話。
鹿之綾被逗笑,靠過去整個人貼到他的背上,小聲地道,"薄妄。"
"……"
薄妄不說話。
"抱著睡。"
她說。
"……"
薄妄一動不動。
鹿之綾往后退了退,想騰出手去抱他,可剛一動就驚到他,男人立刻轉(zhuǎn)過身一把將她抱進懷里,圈得密不透風(fēng)。
鹿之綾的臉埋在他的身前,呼吸都困難。
她剛想掙扎,薄妄的大掌貼到她的后腦,用力地按了按,手腕的佛珠壓著她的頸。
溫潤的觸感。
"你是不是還沒想清楚"
他的下頜抵在她的頭上,心跳伴著胸腔落進她的耳朵里,分明有些意亂,"要是你想得還不夠清楚,我可以去前邊睡。"
鹿之綾從他懷里抬起臉看他,"不要。"
薄妄低眸,黑暗中的眼深深地盯著她,壓抑著不確定。
"我真是為你的身體考慮,不是故意推諉。"
鹿之綾明白,他總覺得她的回頭太快,不管她怎么表白,他都無法一下子全盤接受。
"哦。"
他掌心壓了壓她的頭發(fā)道,"睡覺。"
"……"
鹿之綾被他圈在懷里,緩緩閉上眼睛,卻沒有睡意,想著要怎么做才能讓他更確定一些,再確定一些……
好一會兒,頭上傳來的呼吸均勻低沉。
她伸手搭上他的腰,安撫一般地抱過去。
"你再動一下,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是出院即痊愈。"男人環(huán)著她,閉著眼悶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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