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姨夫安頓完以后,小姨出來幫著她將秦思年也攙扶到臥室里,待前者完成任務(wù)轉(zhuǎn)身離開時,她看了眼躺在單人床上的秦思年,也咬唇默默的跟在后面。
走到門口后,小姨回頭皺眉看向她,"小魚,你抱著枕頭做什么"
桑曉瑜舔了舔嘴唇,不自然的支吾說,"咳,小姨,我今晚還是睡沙發(fā)吧……"
讓兩人同睡在一個房間里,實(shí)在是有些犯了難,若說以前也就罷了,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離了婚……、
"為什么"小姨表情不解,"你和珊珊兩個人,那么小的沙發(fā)怎么可能擠得下!這都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了,趕緊照顧思年睡覺吧!"
說完以后,直接就將臥室的門板給關(guān)上了。
若不是桑曉瑜向后退了一步,非得撞到鼻子上不可,看著緊緊閉合的門板,她只好認(rèn)命的抱著枕頭轉(zhuǎn)身往回走。
幸好,房間里不是只有一張床,而是她和表妹的兩張單人床……
秦思年此時仰著身子躺在她的那張上面,因?yàn)樽藙莸年P(guān)系,一條大長腿正垂落在床尾,看起來有些不舒適,領(lǐng)口的襯衫扣子被他扯開了幾顆,眉間有些褶皺。
桑曉瑜將枕頭放回去,只好慢吞吞的朝他走過去。
將他垂落的那條大長腿,搬著放到床上,并脫掉腳上搖搖欲墜的拖鞋。
看著他闔著的那雙桃花眼,呼吸之間都是酒氣,桑曉瑜有些不死心的俯身推著他問,"喂,禽獸,你真喝多假喝多了真醉了回不去冰城了"
秦思年眉間的蹙紋越發(fā)的深,突起的喉結(jié)也在微動。
就在桑曉瑜以為他是要回答自己時,被他陡然抬起來的手驀地拽了一把,她始料未及,腳下也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就直挺挺的朝著他胸膛跌了下去,發(fā)出一聲悶悶的響。
然后,他的薄唇竟然攫取住她的。
桑曉瑜瞬間瞪大了眼睛,他的五官在瞳孔里瞬間放大。
縈繞在鼻端的酒氣瞬間放大,全都在唇齒之間,讓她一度感覺到暈眩。
腰上不知何時被他的手臂給纏住了,桑曉瑜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從他的胸膛間掙脫出來,趔趄的往后兩步,怒氣沖沖的指著他,"禽獸,你——"
然而,被他剛剛用力狠狠推開的秦思年,整個人還保持那個姿勢躺在那。
若不是薄唇上在燈光下的晶亮,她都要懷疑剛剛強(qiáng)吻自己的不是他了!
"還真的醉死了!"
桑曉瑜憤憤的用手背擦著嘴,沒好氣的罵,"喝醉了還不忘耍流氓!混蛋!"
連衣服也懶得跟他脫掉了,扯過一旁的被子,便胡亂的給他蓋上,然后便關(guān)了燈,自己也蒙著被子翻身背對著他躺在了另一張單人床上。
無人察覺的黑夜里,秦思年的唇角緩緩上揚(yáng)。
隔天早上,桑曉瑜就覺得有人一直在不停的扯著自己手臂,她揮開了好幾次,偏偏那人不厭其煩的。
睡夢中陡然記起睡在一個房間里的秦思年,以為是他驀地便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