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睡了一覺起來,以為江明時已經(jīng)走了,誰知人非但沒走,還得知他要住下來的消息。
而且,就住在他隔壁!
兔兔暴走。
蘇父特意安排的,現(xiàn)在客房全都打掃干凈了,里面煥然一新,下人們已經(jīng)在樓上樓下的搬運著江明時從酒店帶過來的行李。
迎面張秘書提著個皮箱,沖她喜氣洋洋的揮手,"兔兔小姐好!"
兔兔嘴角抽動:"……張秘書好!"
晚上吃飯,餐桌上自然就多了一個人。
蘇父和蘇夫人特別隆重,生怕怠慢江明時這位財神爺,將家里宴請的水準(zhǔn)都拿出來了,餐桌上擺滿了中西合并的食物,琳瑯滿目。
兔兔磨蹭的坐在對面。
一抬頭,就能看到江明時嘴角揚起的邪魅笑容。
蘇父為了表示重視,主位都沒有坐,陪同著江明時坐在一起,仿若不是請他來家里做客,而是恨不得想將他直接供起來上香。
兔兔無動于衷,徑自填飽自己肚子。
吃到一半,一只腳從對面伸了過來,直接從她的裙擺鉆進去,一路往腿中間……
兔兔小腳丫直接招呼過去。
江明時倒是安然無事,正在優(yōu)雅的啜著紅酒。
倒是旁邊的蘇父表情一難盡,手里舉著的餐叉,在嘴唇上劃開,血一小股的冒出來。
江明時問,"蘇先生,你沒事吧"
蘇父訕訕的搖頭笑,"沒事沒事!"
看在十億財神爺?shù)姆萆?這都不算事!
兔兔吐吐舌頭。
到了晚上,兩個房間只有一墻之隔,哪怕不用凝神去聽,也仿佛能聽見隔壁江明時落在地板上的腳步聲。
一聲又一聲,走在人心尖上。
兔兔蒙高了被子,閉上眼睛耳不聽心不煩。
小小的身子蜷縮,張開的小手能抓住的只有棉被,想到昨晚他溫?zé)峤Y(jié)實的擁抱,兔兔癟嘴。
好討厭~
隔天一大早,兔兔早早就跑去學(xué)校了,白天倒是樂得清靜,但是在外面磨蹭的再久,晚上總歸還是要回去的。
她進門時,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飯了。
兔兔粗略的瞄了一眼,和昨天沒差別,又是豐盛的一大桌。
她眼睛骨碌轉(zhuǎn),想要趁著沒被人發(fā)現(xiàn)躲進房間里,晚飯干脆讓下人送進房間里吃,只是她剛拔腿想要上樓,從地下室拿著瓶紅酒的蘇父就將她逮到了。
不由分說的,就拽著她進了餐廳。
不準(zhǔn)她在房間里吃,必須一起用餐,而且這回學(xué)聰明了,將她安排在了江明時的旁邊坐著。
兔兔不情不愿。
只是開飯時,卻遲遲沒有看到江明時的影子。
等了有一會兒功夫,下人顛顛跑下來跟蘇父報告,"老爺,江少說他不下來吃飯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