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些警察會被怎么處理,紀(jì)少龍就管不著了,也不是他能管的事情。
眼看著林賢東叫來的警察,都被帶走了,形勢就變得有些微妙了,誰也猜不出來,紀(jì)少龍是什么人,可是能命令武警出隊的人,肯定不簡單,而且,還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的人。
之前押住紀(jì)少龍的那個同學(xué),走了出來,諂媚地說道:"少龍,算了吧,大家都是老同學(xué)。"
"老同學(xué),剛剛他打我的時候,你們想到老同學(xué)這三個字了嗎沒有吧,甚至你還幫他打了我對嗎現(xiàn)在你來說這樣的話,有意思嗎"
紀(jì)少龍的這句話,讓那個同學(xué)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林賢東還不死心,說道:"你不能動我,不然我要報復(fù)起來,你承受不住。"
紀(jì)少龍冷笑了一聲,拿起了一個酒瓶,從林賢東的腦袋上,把一瓶酒給倒了下去,林賢東居然一點不敢反抗。
就這樣,被從頭淋到腳。
連酒在眼睫毛上形成了水珠,都不敢去擦一下。
紀(jì)少龍站在他的面前,居然能看到,此時的林賢東,雙腿居然是顫抖的。
看來,他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家伙罷了。
"老同學(xué),被羞辱的滋味,舒服嗎"
"你……"
"你什么你,你今天若再多說一句廢話,我讓你消失,你信不信"
紀(jì)少龍說這個話,也是大話,可是又怎么樣呢,林賢東也不知道他的底細(xì),眼前的場面,足夠證明了自己有那個能力。
要知道,這里可是天子腳下,天子腳下的軍隊,是那么好調(diào)動的嗎
可是紀(jì)少龍做到了,這還能說明什么呢
"我不打你,因為怕臟了我的手,我也不想為難這里的任何人,不是因為我不敢,而是我覺得不值得,你們這些人,我算是看透了,如果有一天,林賢東沒錢了,你們還會這樣巴結(jié)他嗎四年的感情,不過是狗屁而已,從現(xiàn)在開始,我紀(jì)少龍跟你們,恩斷義絕,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同學(xué),你們不配。"
本以為紀(jì)少龍會暴怒的,會牽連所有人的,可是并沒有。
他丟下了這么一句話之后,便走出了這個包廂,大家只看著他蹣跚離開的背影,所有人的腦袋,都低了下來。
剛剛的那一幕,還記憶猶新,可是形勢卻出現(xiàn)了逆轉(zhuǎn),心里受到的暴擊,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再看剛剛囂張了一個小時的林賢東,愣在當(dāng)場,跟個沒人保護(hù)的小雞仔一樣,瑟瑟發(fā)抖。
三樓的一間包廂里,紀(jì)少龍站著武警開始撤退,才回過頭來,對著眼前的丁世海說道:"謝謝你。"
丁世海笑了笑,說道:"我可調(diào)動不了這么些人,這位是我的父親,丁龍山。"
在丁世海的旁邊,還坐著一位60多歲的老人,不過,看起來還是很硬朗的。
坐在那里一不發(fā),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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