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蘇晚開的店鋪就有賣麻辣燙,麻辣燙底料這些她研究了無數(shù)次,如今再次做,對于她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把東西都收拾好之后,蘇晚打算到田里面,撿一些青菜回來。
剛剛走到院門口,就看到周氏鬼鬼祟祟的往這邊看。
因為有前車之鑒,蘇晚很快就猜測到周氏打那鍋肉湯的主意。
上一次偷了肉,這一次又想來偷湯,還以為蘇晚像以前那樣沒有腦子。
蘇晚冷笑一聲,關(guān)上院門就朝菜地走去。
果然,蘇晚剛剛離開,周氏就鬼鬼祟祟的摸過來了。
把蘇晚的院門打開后,周氏熟門熟路的朝蘇晚的廚房走去。
上一次偷肉的時候,周氏沒有想那么多,連盤把蘇晚的肉給偷走了,才會被蘇晚發(fā)現(xiàn)。
這一次她學(xué)聰明了,把自己家的盆給帶過來,她就不信蘇晚還能夠找到她家里來。
走到廚房門口,周氏正要推開廚房的門,這個時候,一把明晃晃的大鎖擺在她面前。
一看到那把鎖頭,周氏的臉色就變黑了。
蘇晚居然把廚房的門給鎖上了。
廚房進(jìn)不去,那她就去主屋看看。
毫無意外的,主屋的門也被上了鎖,而且那個鎖頭比,廚房的鎖頭都要大上許多,想要撬開都沒辦法撬。
這一次,周氏氣得差點(diǎn)噴血。
實在沒辦法,她只能拿著自己的盆,氣沖沖的離開了。
蘇晚到菜地里面撿來一些青菜跟香菜,然后就回家了。
拿出鑰匙的時候,蘇晚冷笑的看二房那邊一眼,然后就打開了房門。
原本廚房跟主屋是沒有鎖頭的,蘇晚賣了栗子之后,家里好幾次被人翻過,她不想鎖門也不行了。
如果那幾兩銀子不是蘇晚藏得好,只怕早就被頭走了。
兩個鄰居,就跟豺狼虎豹一樣,不防著點(diǎn),說不定哪天就被他們一口給吞了。
大房那邊又有各種咒罵的聲音傳過來了。
聽著是許金寶跟劉氏吵架,邊上還有狗蛋的哭聲。
二房那邊倒是很安靜,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
天色擦黑的時候,許亦云提著他的柴刀回來了。
只有柴刀,沒有其他東西。
看到他一臉淡漠的進(jìn)屋,蘇晚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這每天都要到山上去一趟,到底去干嘛了一根干柴也不撿回來。"
家里的柴火馬上就用完了,偏偏這個男人還不冷不熱的,上山一趟還空手回來。
"我明天撿回來。"
說完,許亦云就進(jìn)屋了。
看著他的神色挺冷漠,但是蘇晚卻從他的眼底看到一摸不易察覺的憂愁。
憂愁…
這個男人有啥憂愁的
蘇晚有些不甘心,追著許亦云進(jìn)屋去:"現(xiàn)在咱們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怎么說也得為這個家共同努力才是,你是這個家的頂梁柱,不能讓我這么一個女人里外操心啊。"
從嫁過來,這就好像蘇晚一個人的家一樣,什么事情都要她管,什么事情都要她操心,那個男人卻像擺設(shè)一樣,中看不中用。
"你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