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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數(shù)日。
金陵飛雪,持續(xù)不斷。
養(yǎng)心殿內(nèi)。
暖氣充斥,如沐春風。
夏皇身披白色長衫,正打著太極拳,拳法自然,行云流水。
宛若一尊武學大家。
一側(cè)。
高德微弓身子而立,靜靜的看著夏皇,一不發(fā)。
少頃。
一套拳法結(jié)束,夏皇長出一口濁氣,轉(zhuǎn)身向高德看去。
高德連忙上前,把錦帕遞給夏皇,后者擦拭著額頭細汗,"這套拳法,深奧無比,讓朕受益匪淺啊。"
高德笑道:"三殿下福緣深厚,得仙師指點,未來可期。"
夏皇把錦帕放在木盤中,"火爐,煤炭,讓這個冬天不再寒冷,太極拳和藥酒緩解了朕的暗疾,這小子總能給人驚喜。"
高德點頭,"這一切多虧陛下恩澤,不然三殿下也不會有今日。"
夏皇笑了笑,起身朝龍案走了過去。
明知高德在拍馬屁,但聽著就是舒服。
就在這時。
一名近侍入殿,躬身一揖,"稟陛下,京兆府李大人求見。"
夏皇微瞇眸色,狐疑道:"京兆府"
京兆府管制金陵所在區(qū)域的大小案件,年關(guān)將至,按理說京兆府應(yīng)該是最忙碌的時候。
難道是有大事發(fā)生,京兆府尹都無法定奪
思忖一瞬。
夏皇昂首望向近侍,沉聲道:"宣!"
少時。
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入殿,一身朝服,看上去精明干練,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京兆府尹,李愧。
李愧上前,躬身拜道:"微臣李愧,拜見陛下。"
夏皇微微抬手,"李愛卿不在京兆府,突然入宮所為何事"
李愧道:"陛下,金陵城內(nèi)接連發(fā)生百姓無故身亡的事情,不報君上親決,微臣終究不安也。"
夏皇瞇眼,嚴肅道:"竟有如此事情,京兆府查的如何"
李愧道:"回陛下,已經(jīng)徹查清楚,這是微臣寫下的折子。"
說著。
他雙手微抬,將一份奏折舉過頭頂,高德上前連忙取下奏折,回身放在龍案上。
夏皇拿起奏折,打開瀏覽一遍,目光落在李愧身上,"愛卿要彈劾逍遙王"
李愧倏地跪地,沉聲道:"陛下,逍遙王縱容麾下之人,控制煤炭銷量,并且出現(xiàn)以次充好的情況。"
"暴雪連綿數(shù)日,城內(nèi)百姓沒有煤炭取暖,已有很多人凍死了。"
"另外,以次充好,導(dǎo)致更多人中毒身亡。"
"百姓聯(lián)名狀告,事情實在太大了,微臣無法抉擇,特來稟明圣上。"
"有此事!"
夏皇聲色俱厲道。
說著。
他頓了下,看著眼前李愧,"李愛卿,此事交給朕處置,你先回去吧!"
李愧拜道:"望陛下早點圣裁,微臣好安撫百姓。"
夏皇沉聲道:"愛卿放心,朕一定還百姓個公道。"
李愧躬身一揖,朝著養(yǎng)心殿外退去。
夏皇看向高德,"去傳旨,讓逍遙王入宮。"
高德遲疑一瞬,"陛下,這是會不會"
夏皇道:"有沒有問題,召君兒前來詢問一番便知!"
葉君開發(fā)煤炭,出售給百姓取暖,本是件利國利民的好事,但現(xiàn)在鬧出了人命。
要是不能妥善處理,必將行弄巧成拙,對葉君的聲譽有影響,百姓怨聲載道,對皇權(quán)也會有質(zhì)疑。
高德連忙領(lǐng)命,疾步朝著養(yǎng)心殿外走去。
心知事關(guān)重大,非常的棘手,所以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逍遙王府。
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