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已經(jīng)在灶堂待了七天,這七天林玄根本無法走下碑文之路,白鹿院的任何殿宇,好像都是虛幻的,除了這個灶堂。
林玄都要瘋了,只要想進神石空間,捆仙索就當(dāng)場就把林玄給困住,也不知道捆仙索里面的器靈是什么存在,林玄根本無法逃脫。
吳道統(tǒng)這個家伙,也是神出鬼沒,已經(jīng)明,天庭學(xué)宮還未徹底顯化,林玄想要在白鹿院行走,就得接受碑文的認可。
"認可你個頭,那還是碑文嗎里面居然有玄黃母氣,我現(xiàn)在根本承受不了!"林玄不是沒試驗,剛把神魂融入石碑當(dāng)中,林玄差點就嚇?biāo)懒恕?
真正的玄黃母氣,只要一縷,神體都無法承受,而那石碑當(dāng)中,居然有浩然的玄黃母氣,每一縷都厚重猶如星辰一樣。
林玄蹲在地上,對著瓦片釋放著大虛仙術(shù),背后的捆仙索搖曳擺動,仿佛在監(jiān)督什么。林玄想要從神石空間拿東西,那還是可以的,放東西也可以,就是無法進入。
神芒閃爍,林玄終于把一個器皿復(fù)原一半,林玄的滿頭都是汗水,大虛仙術(shù)太消耗神魂了。
"我怎么能夠踏過那個石碑,得到石碑認可呢"林玄咬著牙,身上的灰袍又一次發(fā)出惡臭的味道。
"混蛋!"林玄可是有潔癖的,這個雜役袍幾十萬年都沒有清晰了,林玄已經(jīng)輕蹙眉心。
"我先要把這個衣服脫下來!"林玄深呼吸,玄黃母氣無法承受,可是這個灰袍,這幾天林玄境界已經(jīng)徹底穩(wěn)定下來。
灰袍的材質(zhì)也特殊,如絲如麻,污垢的衣服之上,卻擁有特殊的能量,完全加持在林玄的身上。
"轟!"脈輪轟鳴,林玄的肉身本來就強悍無比,如今徹底恢復(fù),五彩之氣灌注全身,林玄慢慢的要解開灰袍。
"還加持"隨著林玄力量的攀升,也的確感受到灰袍又一次厚重起來,林玄雙腳承受的力量,要比不周山符還要可怕。
"我就不信了!"林玄急速的呼吸,神體在轟鳴,背后虛影模糊,雙臂猶如虬龍一樣,開始一點點脫下灰袍。
小成的神體,承受的巨力,林玄雙眸堅定無比。林玄的力量太可怕了,還是在最后的關(guān)頭,解下灰袍。
捆仙索在跳動,好像傳送什么信息,遠處閣樓當(dāng)中的吳道統(tǒng)一直在睡覺,嘴里發(fā)出夢魘的聲音。
"好小子,終于找到問題的所在了!"吳道統(tǒng)的嘴角流出哈喇子,整個白鹿書院好像又一次虛幻起來,而天空當(dāng)中的萬丈霞光升騰,天庭學(xué)宮即將降臨古皇土。
"終于脫下來了,我得洗洗!"脫下來的灰袍好像失去重量,林玄的雙手都感覺輕若無物。林玄并沒有放棄這個灰袍,總感覺這個灰袍有什么問題。
"水來!"林玄一抬手,靈氣幻化,靈水揮灑,林玄開始洗滌灰袍??墒腔遗鄣奈酃刚娴暮茈y清晰,林玄雙手都搓麻了,灰袍依舊是灰袍。
"怎么會這樣這么頑固嗎老子也沒有洗潔精!"林玄眉心輕蹙,不過并沒有放棄,可是突然看著污垢的地方,猛的想到什么。
"火!"林玄一抬手,乾天明火轟鳴一聲,捆仙索猛的后退起來,炙熱的火焰,火之本源猛的降臨在灰袍當(dāng)中。
"轟隆隆!"灰袍仿佛浴火重生一樣,一道道恐怖的轟鳴聲,林玄也激動起來。灰袍在火中散發(fā)的惡臭的味道,不過那些污垢猛的慢慢的消散。
"出來了,不是灰袍,是白色的雜役服"污垢之下,那是潔白的衣服,也是林玄最喜歡的白袍。
"不周山符!"而在剎那間,林玄瞳孔一縮,在那污垢的下方,居然是神秘的不周山符,那是渾天大王傳下來的。
"這怎么可能"林玄大吃一驚,天庭學(xué)宮當(dāng)中,這個雜役服上面出現(xiàn)的符文是不周山符,那可是九幽大帝的符箓,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乾天明火還在升騰,林玄看著不周山符久久不語,尤其這個符箓要比渾天大王傳下的更加繁瑣,上面一些的勾勒,林玄都參悟不透。
"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不周山符可是九幽帝符!"林玄目光幽深起來,這幾天的相處,從吳道統(tǒng)那里得到的信息,林玄也的確知道一些事情。
天庭學(xué)宮,分為三院。對面的兩座學(xué)院,傳承神、法、道、訣、意的大法術(shù),那是九天最恐怖的神通法則。
而白鹿院,只有一個山長吳道統(tǒng),煌帝尊時代之后,白鹿院開啟三次,一次徒弟都沒有招收,而那體之術(shù),也沒有傳承。
林玄這個雜役,可是白鹿院有史以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