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嗯,那我就叫你老曾好了。您說得對,咱們心照不宣就行了,我姓蔣。”
曾家輝可不敢叫人家“老蔣”,這還是有忌諱的,只能笑道:“原來是蔣兄,那就討擾蔣兄幾日了。不過我不會白住的,最多一個星期,兩萬你看怎么樣?”
“唉,一切好說?!?
這黑心磚窯老板自然不是什么喜歡結(jié)交朋友之輩,雖然“唉”了一下,但并無拒絕之意,如果曾家輝此時把大包小包的錢全給他,估計(jì)他也不會拒絕的。
幾名打手模樣的人過來把受傷的那名同伴抬了過去,曾家輝也讓楊成提了幾個包裹,這個時候他可不敢掉以輕心,自己是老大,自然不會去拿行李,鐵芒更不可能拿了,他得以防萬一,要是這些家伙突然動手,那可不是玩的。
“咱們走吧?”
蔣老板主動伸手,準(zhǔn)備相握一下,然后表示友好的動身。
可曾家輝并沒有伸手相握,只是把手揮了一下,當(dāng)先往前而去。他自然不會與這蔣老板相握:一是憎恨這種人,沒那也心思。二是自己的手細(xì)皮嫩肉的,這一握難免又讓人懷疑。三是為了更像黑老大一樣,哪會隨便跟人握手呢,那可會犯江湖忌諱。
別說,這一招看在蔣老板的眼里,還真是暗自點(diǎn)了一下頭:這家伙還真是個混社會的。
蔣老板走在前面,曾家輝隨后而行,身后跟著鐵芒,楊成則是扛著錢袋子走在鐵芒的身后。這個時候他們不怕有人搶了錢跑路,而是怕有人實(shí)施實(shí)然襲擊帶槍的鐵芒,只要他一倒,其他就什么都沒戲了。
按一萬元百元票面的人民幣重2兩3錢計(jì)算,這錢袋子還真有二十多斤,加上里面還有一點(diǎn)干糧和礦泉水什么的,楊成是背得很吃力。不過,他倒是很會來事,拉過曾家輝剛剛收編過來的那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盧軍?!?
“老子還空軍呢,我問你真名?”
“我真的叫盧軍,梁山好漢中的那個盧俊義的盧?!?
“剛才我大哥說的話清楚了么?”
盧軍無奈的點(diǎn)頭道:“清楚了?!痹洗蟛坏F定讓他為其賣命,蔣老板也答應(yīng)了,還收了曾老大的錢,他現(xiàn)在敢說不清楚么。
“那還不效點(diǎn)力?”
楊成說著將肩上的一個大包拿了下來,里面主要是食物與水。
盧軍倒是機(jī)靈,趕緊一把接了過去,“明白?!?
鐵芒聽著身后楊成的安排,心中一笑,這小子也會來事的,見已妥當(dāng),這才回頭道:“吵什么吵,一會兒當(dāng)心大哥一人賞兩個嘴巴子?!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