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潔在宋家人面前過了明路之后,宋夫人就公開宣布了自己的準兒媳婦的名字。
于是上層社會幾乎是一a夜之間,就知道宋家的獨生子宋士哲,終于摘得桂冠,奪走了新貴余潔的芳心。
消息一傳出來,不少人都是捶胸頓足,覺得自己錯失了最好的機會。
誰不想跟墨氏財團扯上關系啊
這不是扯不上嗎
余潔是女人,也是首席特助。
有她在,墨總高看一眼多給個機會,就足夠讓家族跨越上一個大臺階。
這不,宋家一宣布消息,宋家的股票就跟竄天猴似的,蹭蹭蹭的往上走。
不僅如此,墨氏財團的總裁墨梓忻遇到老宋總的時候,還特地停下腳步,跟對方聊了十幾分鐘。
這個信號猶如一陣強心劑,讓宋家的企業(yè)紅紅火火,企業(yè)上下都是信心滿滿。
他們一想到自己未來的老板娘,是墨氏財團的首席特助,就覺得渾身都是干勁兒,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家企業(yè),會不會隨時搬走或者倒閉了。
有墨氏財團背書,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余潔即將嫁入宋家,這個消息是有人歡喜有人憂,還有人氣的飯都吃不下去。
這吃不下飯的人,就有李思和熊雄。
熊雄是因為傷心失落痛苦糾結,李思純粹是氣的。
李思不明白。
宋士哲明明是她的相親對象,憑什么最后成了余潔的男朋友
這說明了什么
余潔不安好心??!
肯定是趁著她跟宋士哲相親的時候,勾搭宋士哲了啊!
李思把所有的失敗原因都歸咎于余潔的身上,完全沒想過,當初余潔盡心盡力安排她跟宋士哲相親的時候,李思她自己各自掉鏈子不說,還挑三揀四嫌棄這個嫌棄那個,壓根沒看上宋士哲。
然而現(xiàn)在,李思看上宋士哲也晚了。
人家宋士哲看不上她!
李思氣的把家里能砸的東西再次統(tǒng)統(tǒng)砸了個遍兒,咬牙切齒的說道:"余潔,你這個賤人!宋士哲明明該屬于我的!我才是宋家的少奶奶!她憑什么把我的相親對象搶走她算什么東西!"
家里的傭人再次躲在了房間里,都不敢出去。
李思的罵聲,卻是清清楚楚的傳了過來。
"咱們家的女主人腦子怕是有病吧"一個保姆忍不住嘟囔了起來:"我可是早就聽說了,當初余特助盡心盡力的給她相親,她一個個的都看不上,各種挑剔各種事兒。咋滴她看不上的男人,就不能追求別人,跟別人結婚了合著跟著相親過的男人,都得為她守身如玉才行她真以為自己的皇帝的閨女啊"
"你小點聲吧,惹怒了那位,又不定鬧什么幺蛾子。"另外一個保姆說道:"唉,干到年底,我是堅決不在這里干了。這叫什么事兒啊天天砸東西,誰受得了"
"我跟你說啊,我明年想去宋家求職試試看,聽說那邊的主家對傭人可好了,態(tài)度特別和善,逢年過節(jié)還有紅包拿。你看看咱們這個,天天以為自己是豪門貴婦呢!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價值不值。"
"別說了別說了,她過來了。"
李思只覺得腦門的血管,突突的往外鼓著。
她心底說不出的憤怒掙扎,可是想發(fā)泄卻怎么都發(fā)泄不出來。
這個時候,房門打開,熊雄從外面進來。
一看到家里狼藉一片,就知道李思又在家里發(fā)瘋了。
熊雄冷笑一聲,當做什么都沒有看見,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拖出了個行李箱,將自己用的東西都扔了進去。
"熊雄,你這是要做什么"李思看到這一幕,頓時尖叫了起來:"你去那個小賤人那還不算,這是要徹底搬過去了好??!搬過去好??!你有種跟我離婚,娶了那個小賤人啊!"
熊雄懶得搭理李思,繼續(xù)收拾東西。
李思卻是朝著熊雄撲了上去:"你說啊你說??!你有種跟我離婚??!"
"你瘋夠了沒有"熊雄一把推開了李思:"這個家,你愛呆就呆吧,我可不陪著你瘋。我要是能離婚,早就跟你離了!李思,你還不清楚嗎全世界的人,都在討厭你,都在躲著你!如果不是因為墨家承諾了會給我們家一定的好處,你覺得我會忍你到現(xiàn)在嗎你說白了,你也不是墨家正經(jīng)的大小姐,墨梓忻之所以還愿意給機會,不過就是占著那么一點點的情分。你就作吧,把那點點的情分都作沒了,墨梓忻不管你的那一天,就是我熊雄跟你離婚的時候!你不是盼著離婚嗎放心,很快就到那一天了!"
李思尖叫了起來:"你胡說!你才是瘋子!你滾,你給我滾出去!"
"你真以為我愿意見著你呢"熊雄冷笑一聲:"我寧肯永遠住在外面,都不想回這個家!"
李思再次朝著熊雄撲了過去:"我跟你拼了!"
&nb
bsp; "滾!"熊雄頭也不抬的抬手就是一推。
李思那么瘦弱,哪里是熊雄的對手。
李思順著熊雄的力量,一下子撞在了桌子上,好死不死的一下子撞在了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