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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從地上起來了,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和方菲菲擦肩而過,方菲菲轉過身朝寧舒的背影說道:祝硯秋并不是什么東西,他是人,他有自己的情感和思想,不需要你讓。
寧舒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走進帳篷,見小桐還沒有休息,等著自己,寧舒朝她說道:睡吧,身體會熬不住的。
寧舒躺在木板上,閉上眼睛就睡覺了,心里著實無語,現在是什么時候,還糾結這樣的事情,在戰(zhàn)場上的人,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問題,糾結什么愛不愛完全沒有意義。
祝硯秋醒過來就看到寧舒從帳篷外面進來,隨后方菲菲又進來了,祝硯秋的心里一跳,連忙朝方菲菲問道:菲菲,是不是祝素娘找你的麻煩了
方菲菲搖了搖頭,隨即說道:我現在才知道祝素娘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思想古板得很,怪不得你和她說不到一塊,還說我們的是無媒結合的。
祝硯秋松了一口氣,說道:不用在意她,她就是封建時代的女人,你就是跟她說也說不通,不與夏蟲語冰,跟她說就是浪費精神,菲菲,我打算上戰(zhàn)場了。
可是你的傷方菲菲看著祝硯秋肩膀,說道:不著急,身體要緊,把身體養(yǎng)好了再說。
祝硯秋立刻說道: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總是這么什么都不做,還浪費軍隊的糧食。
祝硯秋的心中著急啊,他可不能在拖下去了,跟他一起上戰(zhàn)場的人都殺了很多敵人了,可是他卻要要死不活地躺在這里。
方菲菲點點頭,你心中有數就好,不過戰(zhàn)場很危險,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戰(zhàn)事打響,祝硯秋就忍著身上的傷到打戰(zhàn)了,祝硯秋現在就是有些急功近利,連他瞧不起的祝素娘現在都成了戰(zhàn)士尊敬的軍醫(yī)了,他卻什么功勛都沒有,還談什么振興祝家,談什么給方菲菲幸福。
祝硯秋的心中憋著一股氣,一心要闖出一片天地來,但是當匍匐在戰(zhàn)壕里,捧著槍扣動扳機的時候,祝硯秋心中沒有了雄心壯志,只有滿滿的無力和恐懼。
祝硯秋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了,扣動扳機的時候總是很無力,有輕微的顫抖,有些僵硬,就是感覺不聽指揮。
感覺自己的手指不能準確快速做出反映。
面對這種情況,祝硯秋一個大男人直接紅了眼眶,這叫什么事,他的手到底是怎么了
寧舒正在忙著給傷員處理傷口,就看看到剛上戰(zhàn)場不久的祝硯秋被抬回了,身上也沒有受什么傷,就是被炮彈震暈了,不過肩膀上的傷口又撕裂了,正在潸潸出血,打濕了衣服。
寧舒往祝硯秋的舊傷上灑了一些藥粉,傷口劇烈地疼痛讓祝硯秋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眼前朦朧的臉漸漸清晰了。
看到是寧舒,祝硯秋猛地伸出手拽住了寧舒的,聲音幾乎是牙縫里透出來的,陰森又憤怒,一定是你對我做了什么,一定……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