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下面墊著浴巾,她依舊能感覺到洗理臺的冰冷、堅硬。
"唔......"
明溪想說話,可出口全是細(xì)微碎小的嗚咽,反而讓男人更加沖動。
她抵著他胸膛,用沒受傷的那只手將他往外推,薄薄的襯衫下,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腹肌,精瘦,有力。
可殊不知,她左手那點力氣,只能給男人增加興味。
傅司宴輕而易舉就抬高她的手,壓在身后的鏡面上,另一只手撐在她后背貼緊自己,修長的腿更是抵住洗手池柜身,防止她掉下來。
這樣的束縛,讓她有一種被強制的刺激感,但更多的是羞恥。
此時此刻,她無比羞惱自己有一具敏感的身體。
就在明溪以為快要被他親暈過去時,男人松開了她的唇,轉(zhuǎn)而將頭埋到她細(xì)嫩的脖頸。
他在她脖頸呵出濕糯的熱氣,就像有羽毛在她肌膚上輕掃,撩得明溪從脊背到頭皮都生出細(xì)細(xì)密密的酉禾麻感。
突然,一下尖利的刺痛。
"啊——"明溪驚呼,縮了下肩膀。
頸動脈上傳來疼痛感,明溪身后就是一面鏡子,她側(cè)頭夠著去看,男人在她脖子上弄出了青紫的紅痕。
"怎么這么嫩"傅司宴看著鏡子扯唇輕笑。
明明人就在他懷里,他偏要看著鏡子跟明溪說話,仿佛能穿透內(nèi)里看她。
明溪嬌俏的小臉?biāo)查g紅到滴血。
"你、你......"后面的話她氣得說不出來。
傅司宴卻抬了抬下巴,上面還有淺淺的印子,像是在提醒她。
明溪氣到咬牙,這個人報復(fù)心怎么這么重呢。
可她也只是咬了他,也沒有親他,他動不動就親她,難道也是報復(fù)
手機(jī)震動不停,傅司宴當(dāng)她面接起,是周牧告知會議開始時間。
傅司宴掛了電話后,彎腰去抱她。
明溪急忙避開他的手,滿身防備說:"你要干什么"
傅司宴挑眉:"你說呢"
隨后不顧她的拒絕,直接把她抱下來,輕輕放到床上。
然后站在床邊就脫光了上身,衣服下是精致的鎖骨和緊實的胸肌,線條流暢,無一處不好看。
明溪快急哭了,非禮勿視,直接嚇得閉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到了什么發(fā)情期,怎么這么饑渴
傅司宴看她閉眼的樣子,不由地扯唇,"想嗎可惜現(xiàn)在時間不夠發(fā)揮,下次吧。"
明溪連忙睜開,傅司宴俊臉上覆滿了笑意,恣意飛揚,好看得晃眼。
她明白,自己被耍了。
這人太壞了。
她把紅得跟石榴一樣的臉蒙在被子里,不去看他。
實在是太丟人。
傅司宴也不再逗她,去洗澡換衣服。
等再出來時套了件白襯衫,一扣一扣妥帖系好。
明溪還從未見過有別的男人,可以把白襯衫穿得如此好看。
不過矜貴俊雅都只是表面,實際衣冠禽獸才是他的行徑。
他走近,薄唇斯紅,"是不是看不夠"
不等明溪反應(yīng),傅司宴已經(jīng)俯身咬了下她的耳垂:"乖乖等我,晚上讓你看個夠。"
明溪的臉唰地紅了,縮進(jìn)被子里。
傅司宴好像特別喜歡她的耳朵,逮住機(jī)會就親就咬,他明知道她受不了被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