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深忽然覺得季司寒很可悲,連晚晚的心思都看不清楚,難怪會對她那么冷漠。
他也不打算告訴季司寒真相,就讓他活在誤以為晚晚不愛他的痛苦之中吧。
他不再和季司寒說話,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張結(jié)婚照,放在晚晚的墓碑前。
他看著晚晚的遺照,柔聲道:"晚晚,我遵守了諾,將你娶回了家,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看到那張結(jié)婚照,季司寒的臉色,驟然又白了幾分:"你……和她結(jié)婚了"
顧景深見季司寒難以接受,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她本來就是我的,結(jié)婚有什么不對嗎"
季司寒拿起那張結(jié)婚證,看到上面的舒晚和顧景深露出幸福的笑容時,突然嫉妒到發(fā)了狂。
他像個瘋子一樣,不受控制的,一把撕毀那張結(jié)婚證,又紅著眼睛,朝顧景深歇斯底里怒吼:
"她不是你的,她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們結(jié)婚!"
他將結(jié)婚證撕掉,顧景深也不惱怒,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她在你身邊的時候,明明有那么多機會給她名分,你卻只讓她做一個晴人,是你自己錯過了她,又有什么資格不許我娶她。"
這句話像是無數(shù)把刀,狠狠往季司寒心臟上扎去。
那樣尖銳的刀刃,一刀接著一刀,扎得他生疼。
他拼命想要控制情緒,卻發(fā)現(xiàn)越控制,越讓他崩潰。
他仿佛被推進(jìn)了萬劫不復(fù)的深淵,痛苦到難以自拔。
顧景深看到他這幅樣子,一點也不同情,反而以同樣單膝跪地的姿勢,在他旁邊蹲了下來。
他平視著眼睛紅到幾乎要落下淚來的季司寒,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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