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越發(fā)地萬念俱灰。
父皇打他,母妃不管他,至今沒有派人問候過一句,連王妃也這么冷漠地對待他,外頭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的笑話。
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滾出去!"他冷冷地對石莼說。
石莼抬起頭,問道:"是時候換藥了,屬下請?zhí)t(yī)過來換藥,可好"
云靳風沒做聲。
他雖然不吃不喝,但是這傷會發(fā)爛發(fā)臭,他就算是死,也不能拖著這發(fā)臭的身體去死。
石莼見他不做聲,便起身出去請了太醫(yī)。
殿下是不抗拒大夫,也不抗拒吃藥,所以這藥一天吃六次,有些就是肉湯加了點草藥熬的。
所以,絕食幾日,還能精神奕奕。
冷箐箐晾了他幾日,直到他趕走了武淺淺,這才出面盡一個王妃該有的職責。
等太醫(yī)為他換了藥,便端著湯藥進來。
云靳風見到她,悲憤與委屈涌上心頭,眼眶紅了,卻是冷冷地道:"你來做什么看本王如何倒霉嗎"
冷箐箐在門外也是做好了心理建設才進來的,只見她面容含笑,溫柔藏在眼底,"我們是夫妻,殿下倒霉,就是我和孩兒倒霉。"
這般敷衍的話,云靳風卻是許久沒聽過了,"幾日了,你才來過一次,你好狠心。"
冷箐箐嘆氣,"知道你心里難受,不想見人,所以我才不來的。"
"那你還叫那賤人來"
冷箐箐端著藥坐在一旁,輕輕地吹了一下,用勺子送到他的唇邊,"她要來,我能不讓她來嗎回頭母妃知道了,又說我嫉妒狹隘了,殿下也知道母妃喜歡她的。"
"別提母妃,她也不管本王了。"云靳風眉目含恨,就著她的手喝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