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倒了杯熱茶。
這不是一時疏忽嘛,誰知道一個小小夏國竟然藏著這么高武功的人,最主要的他們還帶了幾個高深的弓箭手。
確實。也是你一開始沒得到情報,幸好隨身的暗醫(yī)醫(yī)術不錯,要不然,你這條小命危已。
司徒呈一臉的慚愧:對了,你知道祝由術嗎?
祝由術?是,我就是中了這種邪術,明明覺得自己是在和那個大戰(zhàn),可不知怎么回事,剛想出這招式,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出了另一招,好像被人控制了似的,受傷之后,他們竟然告訴我只是做了個夢,這身傷
,竟是在夢里受的傷。
夢里受傷卻變成了現(xiàn)實的傷?
對。
蕭真擰眉。
司徒苦笑了下:我原本不信他們所說,可我在所謂的夢里,卻夢到了歐陽熙兒,不,應該說不是夢到,就好像身體重生回到了幾年前剛遇到熙兒那時的情景。
你在胡說什么呢?
我也覺得我是在胡說,只那種感覺太真實了,我陷在里面,幾乎以為現(xiàn)實反而是夢,帶著現(xiàn)實的記憶一直在夢里翻騰著。
看著司徒臉上突然閃過的痛苦,蕭真擰緊眉,她與司徒共戰(zhàn)了那么多年,了解司徒并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夢境和現(xiàn)實怎會分不清,能讓他如此痛苦的,可見那夢境會有多真實。
祝由術?她從沒有聽過這個術。
一陳沉默。
蕭真在心里嘆了口氣,說到那位歐陽熙兒,她不得不說道:司徒,你是不是該為司徒家開枝散葉了?
司徒呈的臉色一沉,變得極為難看。我知道這話你不愛聽,但要是這次你真出了事,司徒家就斷后了??粗就骄o握的拳頭,蕭真搖搖頭,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遣憾,遣憾可彌補,缺憾卻是永遠也補不了的:你好好想一想吧。說
完,下了馬車,上了一直跟隨在馬車身邊的馬。跟在馬車旁的藍鏡與藍虹自然也是聽到了馬車內的對話,對于司徒的婚事,她們也是有所耳聞的,好像司徒喜歡的是那戶人家的嫡女,可嫡女在出嫁之時突然猝死,最終由庶女代替出嫁,而司徒一直
對那位嫡女念念不忘,聽說到現(xiàn)在,他還沒和現(xiàn)在的夫人圓房。
當蕭真一行人日夜兼程回到大漢時已過去了一月之久。
再次見到老將軍,蕭真心中激動,行了個大禮,大半年未見,老將軍依然是嚴肅魁梧的模樣,和以往的樣子一點也沒變。
蕭真將一把劍交還給老將軍,激動的道:屬下不負將軍所托,已順利完成任務。老將軍方臉威嚴,一身勁裝使他看起來更為高大威猛,只鬢間的白發(fā)稍稍流露出了他的滄桑,將一把劍交由管家去放好,他冷眼看了這位最得意的下屬眼:才大半年不見而已,看來這些日子你過得太
安逸了啊,不是告訴過于喜怒不能形于外嗎?
蕭真摸摸鼻子:屬下只是看到老將軍激動。
激動個屁,你身為影士,就不該面露情緒,要做到讓人看不穿你心里在想什么,才能一招致對方于死地。
是。屬下知錯。蕭真迅速收斂了情緒,冷聲道。
一旁的藍鏡,藍虹互望了眼,藍虹悄悄吐吐舌頭,沒想到老將軍會這般嚴厲。
起來吧。老將軍說著,扶起了蕭真,對著她上下打量:聽吳印,趙介那二小子說起了經過,功夫沒落下,很好。
蕭真淡淡道:跟著您這么多年,功夫不敢落下,怕被您罵。
以后別叫我將軍了,叫我?guī)煾?師傅很高興你能回來。
蕭真一愣。
愣著做什么?怎么,不想拜我為師嗎?
蕭真眼晴一亮,跪下結結實實叩了三個響頭:徒兒拜見師傅??炱饋怼@蠈④娨搽y得的露出了個笑容。他原本就有收蕭風為徒的打算,可不想這孩子一門心思要回去傳宗接代,哎,他訓練一批人不容易,像碰到蕭風這樣的擁有清奇骨適合練武的,更不容易,不過,他也尊重這孩子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