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劉陪著蕭真走出后院來到前廳時,一名伙計匆匆忙忙的跑了進(jìn)來道:張劉總管,不好了,那木家又帶著人來咱們城外的牛站鬧事了。
張劉一聽,臉?biāo)查g沉了下來:這木家的人真夠得寸進(jìn)尺的,大哥,你先回去,我給他們點(diǎn)顏色瞧瞧,老虎不發(fā)威,真當(dāng)我是病貓呢。
是誰帶著來鬧事的?蕭真問那伙計。
是木家雇來的混混。
混混?這么說,木家并沒有出面羅?
是。
蕭真對著張劉道:木家既然沒有出面,萬一你與他們起了沖突,到時吃虧的反倒是我們。
大哥說得對,我一氣之下沒帶腦子。張劉一想,也是這么個理,迅速冷靜了下來,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來稟報的伙計一會看著蕭真,一會又看著張劉總管,實在不明白為何張劉總管竟叫一名女子為大哥?不過給錢的是大爺,他只是一名牛車行的長工而已。蕭真回去時,又路過張心月的艷記首飾鋪,往里看了一下,并沒有見到張氏其人,不過方才拉張氏進(jìn)里屋的男子正在柜臺上算著帳,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看著斯斯文文,畢竟有些距離,五官看
不太清,只是那輪廓與身形,蕭真覺得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回了府里,蕭真剛要進(jìn)自個院子,一道嬌俏的聲音傳來:嫂嫂。
蕭真轉(zhuǎn)身,是大伯的大女兒韓明艷,韓明艷叫她?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嫂嫂,見蕭真又要離去,韓明艷只得再次開口,請留步。有事?除了韓子然一家人,她與其余幾房的人也不過是點(diǎn)頭之交,沒有任何交集,子然祖母原先對三個兒子想要拉籠,可那邊的老夫人手段實在太過厲害,這事一直僵持著,也因此,對于韓明艷會
叫住她,蕭真心里頗為奇怪。
韓明艷走近蕭真,輕咬了咬下唇道:我有話跟嫂嫂說。
一旁的喜丫見這韓明艷拼命的朝自個使眼色,她從小在國公府服侍,當(dāng)然知道這是讓她離開的意思,但她就是不如她的愿,哼,她只聽夫人的。
這個丫頭竟如此沒有眼色,韓明艷心時氣得不行,面上又不得不笑著:嫂嫂,能和我去院子里說會話嗎?
畢竟是韓家的人,蕭真也沒有拒絕,朝著院子走去。
來到了一處種滿了菊的籬笆旁,韓明艷才道:嫂嫂,我知道這事有些唐突,可我除了來求你,沒有別的辦法了。說著,臉色一紅。
是什么事?能讓韓家長女這般露出小女兒羞態(tài)的,蕭真倒是有些好奇是什么事。
韓明艷緊咬了咬下唇,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嫂嫂,父母說我已到了婚嫁的年紀(jì),是該嫁人了。
那倒要恭喜明艷妹妹了。韓明艷人如其名,長得有幾分明艷,求娶的人應(yīng)該也是多的。
可父母看中的,我不樂意,我不想嫁。
蕭真點(diǎn)點(diǎn)頭:既是如此的話,便跟父母明就好。
我,我看中了旁人,只是那家門檻有些高,未必會看中我。說出這句話時,韓明艷臉色如通紅得要滴出血來。
一旁的喜丫見了,翻翻白眼,這個女人喜歡誰,不喜歡誰,跟她家夫人有什么關(guān)系?
蕭真也是如喜丫這般想的,她也只是韓家四房的兒媳婦而已,難不成......蕭真問道:不知明艷妹妹看中的旁人是誰?
是,是小神醫(yī)蔡望臨。說完,韓明艷羞得捂了臉。蕭真怎么想也沒想到韓明艷喜歡的會是小神醫(yī)那古怪性子的人,不過從地位來說,確實是韓明艷高攀了的,以神醫(yī)一家在朝中和大漢的名聲,就算是公主下嫁,說不定也還有人說是公主高攀了,畢竟
公主有很多個,小神醫(yī)就一個:明艷妹妹要真的喜歡小神醫(yī),讓大伯請個媒人去說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