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舉動,蕭真心里的疑惑也是越來越深。
就聽得一人說道:任大人為什么不讓我們殺了這個女人殺了不是更省事嗎
你沒聽見這個女人方才所說,她是狀元爺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事不止是這些村子的人知道,狀元郎這般出色,恐怕整個嵊縣的人都知道,要是把她殺了,一年后狀元郎娶任小姐過門,豈不是落人詬病另一人說道。
那倒是的。不過這樣的一個弱女子,也沒必要讓我們二人一起來。
任大人查過這個女子的底細,原先并沒什么,后來借著狀元郎的名聲做起了牛車生意,聽說還做得極好,應該也是個有頭腦的人,大人為了安全起見,才讓我們二人過來。
再有頭腦,在武力面前,不也還只是個女人嗎
二人說著就出了柴房。
門剛關上,蕭真就睜開了眼晴,沉默的看著床頂板,許久,都沒出什么聲。
任大小姐呵,原來這就是韓子然二世拋棄她的原因,搭上了當朝大學士的千金
上一世,她一直想知道原因,就是這個
就這樣的原因,她才二世被韓子然所棄嗎
蕭真竟有絲恍惚。
搖頭將這絲恍惚甩去,自然,她一個小小的農(nóng)家女又怎比得上大學士的千金小姐呢任大學士,朝中翻云覆雨的人物,就連當今圣上都要忌憚幾分。
蕭真冷笑,聽到這樣的理由,她心里竟然還有些的不愿去相信,韓子然竟然會是這種人
其實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不是嗎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韓子然就是這樣的人,在他下轎無視她之時,在他回了韓家仍對她不聞不問,在昨晚讓她去倒酒并且對縣太爺說出是服侍她母親之人之時,她已經(jīng)確定上一世的命運,又開始轉了。
可笑的是,她對他竟還有著期待。
什么叫自作自受就是她這樣的。
蕭真苦澀的在心里這般自嘲了后,輕松的解開了繩子,蓋被子睡覺,去他的傷心,不值得。
隔天,天還未亮的時候,蕭真醒來又將繩子給綁了回去,那二人這般大膽的敢在韓家綁了她也不給她松開,她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許些。
望著床頂,蕭真又出神了。
覺得想哭,媽蛋的,真想狠狠的哭一場。
正當蕭真吸吸鼻子,忍不住淚水的時候,門動了,剛滾出來的淚珠又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門開時,走進來的有三人。
那二名綁了蕭真的男子,還有韓母。
已經(jīng)醒了。一男子看到蕭真正坐在床上,這會冷冷的望著他們,道。
不喊不叫,看來已經(jīng)認清了眼前的事實。另一人說道。
天雖未亮,但即將到來的微弱晨光足以將四人臉上的神情看清。
韓母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望了地上許些時候,才抬頭看著蕭真:蕭真啊,子然在先前被任大學士收為了門生,任大人很喜歡我們家的子然,想把女兒許配給子然。
蕭真的目光依然是冷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