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慕淺生日當(dāng)天,霍家大宅舉行了一場(chǎng)小型宴會(huì)。
圈子里的眾人悉數(shù)受到邀請(qǐng),并且早早地到來,卻只差了傅城予一個(gè)。
眼見著就快要開宴,傅城予依舊沒到,容恒便給傅城予打了個(gè)電話。
誰知道電話打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容恒聳了聳肩,道:“或許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在來的路上也不至于不接電話吧。”慕淺轉(zhuǎn)頭看向霍靳西,道,“我看他就是故意不給面子,我的大日子他也敢不出現(xiàn),跟他絕交?!?
霍靳西聞,只是伸出手來撥了撥慕淺眉間的發(fā),一副妖后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昏君姿態(tài)。
“你別仗著自己今天過生日就為所欲為啊?!辟R靖忱說,“老傅他最近不是挺忙的嘛——”
說到這里,賀靖忱停頓了一下,才又道:“等著,我給你找他,等人來了讓他自罰十杯謝罪。”
賀靖忱一面說著,一面就撥通了傅城予助理欒斌的電話。
欒斌的電話倒是接起來得極快,“賀先生您好?!?
“欒斌,你老板呢?”賀靖忱問,“打他電話怎么沒人接?”
欒斌忙道:“賀先生今天下午和晚上都沒有行程,早上在公司開完會(huì)就離開了。”
“是嗎?”賀靖忱擰了擰眉,道,“那你幫我找找他人到底在哪兒?!?
霍靳西聞,卻開口道:“算了,由他去吧,該來總會(huì)來的。”
慕淺聽了,轉(zhuǎn)頭瞥了霍靳西一眼,忽地勾唇一笑。
霍靳西也看了她一眼,卻不再多說什么。
開餐后,到晚餐結(jié)束,傅城予始終沒有出現(xiàn),也沒有電話打過來。
慕淺對(duì)此倒是全不在意的,況且她這一生日收到的祝福實(shí)在是太多,她還要一一回復(fù),暫時(shí)沒有閑工夫去搭理其他的事。
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陸沅悄無聲息地坐到她身邊,輕輕撞了她一下。
慕淺抬眸看他一眼,“干嘛?”
陸沅看她一眼,道:“剛才你跟霍靳西打什么啞謎呢?”
“什么啞謎?”慕淺挑了挑眉,道,“我倆沒打過啊!”
陸沅瞥了她一眼,說:“說起傅城予的時(shí)候,你們倆眉來眼去,以為我沒看到啊?”
慕淺噗地笑出聲來,伸出手來攬住她,道:“看到就看到了唄,還專門跑來問我,什么時(shí)候你也變得這么八卦了?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
“有點(diǎn)好奇而已。”陸沅說,“他怎么了嗎?”
“沒怎么?!蹦綔\說,“不過是昨天晚上我跟霍靳西在一家西餐廳碰見他了?!?
“碰見他了?”陸沅看了她一眼,道,“那他今天怎么不來?你是不是說什么難聽的話刺激到他了?”
“天哪?!蹦綔\頓時(shí)大呼委屈,“我是那樣的人嗎?我看著他一個(gè)人坐在那里,當(dāng)即就想著不要打擾他,拉著霍靳西就走了?!?
這話陸沅是一千一萬個(gè)不相信,卻懶得追究,只是道:“他一個(gè)人吃飯?。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