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侵襲,今年的隆冬比去年來得更早一些,天蒙蒙亮,古老高大的城堡立于薄薄寒霧之中。
隨著電流連通,建在城堡后面的豪華游樂場開始運轉,高聳入云的摩天輪在灰淡的天空亮起霓虹色,高低起伏的云霄飛車軌道閃耀著亮光。
于霜霜不用睡覺,白天夜晚都在追劇,訂了鬧鐘,在鬧鐘響起時,起身換了件外出服。
先給大黃倒了一碗狗糧,又把純凈水倒?jié)M它的水盆。
大黃的狗窩一百平米,建得跟別墅一樣,里面床鋪每個禮拜會更換,而它兩個月也會有寵物店里的人來接它去洗澡。
每天除了玩鬧,就是吃飯睡覺,過得特別快樂。
在這附近還認識了不少流浪朋友,每天過來找它蹭飯,于霜霜給它狗盆倒狗糧,每天近乎要倒三次。
“等我?guī)徒阗I完早點,再來跟你玩。”于霜霜揉了揉它的腦袋,隨即拎著竹籃子,就要往外走。
余光瞥見一道身影正在竹林間練劍,于霜霜腳步一頓,似乎已經(jīng)習慣,向其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赫連前輩。”
赫連音作息規(guī)律,天未亮,便會出來練劍,揮舞重劍一萬遍,寒冬臘月,額頭卻滲出密密熱汗。
向她微微頷首,便繼續(xù)揮劍。
于霜霜收回目光,情緒感慨萬千。
赫連音是她見過最自律的一個人了,每天雷打不動,比大公雞起得都要早,暴風雨、狂風大作,甚至寒冬也阻止不了她鍛煉的步伐。
除了赫連音,還有一個叫江寂的人。
更怪。
像跟屁蟲一樣,整日粘著姜姐,平時像是沒有什么事干。
而且性子也怪,除了面對姜姐,面對其他人很少開口說話,悶油瓶、跟幽靈似的。
于霜霜邊想,邊往車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