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教授曾進過這個洞窟,他死了還是離開了?面前‘河神’為什么會待在這里執(zhí)著給人做融合手術(shù)?
沒有理會她話的男人抬腳離開了實驗室。
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姜遙沒急著掙脫束縛離開,而是放松地躺在手術(shù)臺上,闔上了眼,休憩了起來。
鐵打的人也需要睡覺。
但她沒能休息多久,五分鐘不到,推車聲和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怼?
姜遙睜開了眼,看見男人推著一張病床進來。
病床上躺著林素芳。
林素芳成了一灘爛泥,皮肉融化,體內(nèi)流淌著稠黑的液體,已經(jīng)看不清人樣。
若非姜遙記憶力好,將她融化的臉勉強拼合完成,也看不出來她會是林素芳。
男人湊在她面前,突起的眼珠盡是癲狂,微笑著道。
“這是我的成功實驗體,怎么樣?比你所見過的所有實驗體都要厲害吧。”
林素芳平躺著病床上,溢出的黑水鋪了一路,那雙分散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對外界動靜,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
但姜遙能看出來,她還沒有失去理智,依然保留著人類的情感。
只是失去了生的欲望。
姜遙看了一眼,視線挪到面前瘋狂的男人身上。
男人對人體實驗的癡迷程度,遠超她的想象。
他的實驗沒有任何技術(shù),僅憑猜想,強行將人和動物縫合在一起。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