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遙收回了目光,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阿音,你這么努力挖洞做什么?”
她是了解阿音的,沒有原因,阿音也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連續(xù)十多個小時,握著沉重的鶴嘴鋤不間斷挖洞,都沒有歇過,恐怕所有人里,她是最努力的礦工。
赫連音擦干凈腦袋,老實(shí)回答:“泥鰍頭說了,只要我們將隧洞挖出來,就能離開。
反正我力氣大,提前將我們的隧洞都挖出來,到時候遙沒有找到線索,我們也能平安離開。”
她能做的只有這些,動腦子的事幫不上太多忙,體力她有的是,一個月,莫說兩條隧洞,十條二十條,都能挖出來。
姜遙聞沉默。
余光發(fā)現(xiàn)到赫連雪抽出一張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濕意,貌似是被阿音的一番話,感動得稀里嘩啦。
姜遙:“............”
她差不多明白為什么這家伙會將阿音視作最重要的人。
誰又能逃得過阿音老實(shí)人的魅力呢。
姜遙眼神復(fù)雜,抬手拍了拍阿音的肩膀,嘆息道。
“那也要謹(jǐn)慎一些,你挖太快,會被裝進(jìn)狗籠子里的。”
赫連音知道她在擔(dān)心自己,眼底淌過一抹幾不可查的笑意。
“我有分寸的。”
話落,便聽身后赫連雪‘哎呀’一聲。
赫連音轉(zhuǎn)頭,疑惑看她。
赫連雪臉色蒼白,眼角微紅,沁出一抹淚光,小聲說道。
“扭到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