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然嘆了口氣,"我的人已經(jīng)去調(diào)查顧曉柔的下落了。"
"只要有機會,我就讓人把她帶過來。"
"厲景川不懲罰她,我有的是辦法讓她贖罪。"
說著,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擦掉黎月臉上的淚滴,"別哭了。"
黎月咬唇,目光定定地看著他。
她想說什么,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謝謝。"
最后,她也只能對他說這兩個字。
"謝什么。"
秦牧然嘆了口氣,抬手輕輕地?fù)嶂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酒吧二樓的欄桿處,云嶼坐在阿左和阿右中間,頹敗地看著樓下一直在喝酒的媽咪。
"我對不起她。"
他對著項鏈那頭的小少年說道。
"說什么傻話。"
大洋彼岸的病房里,云默心疼地看著監(jiān)控中媽咪憔悴的臉和云嶼臉上的落寞,"錯的是那個渣男,不是你,更不是媽咪。"
"嗯!"
云嶼咬住唇,"老哥,我記住了。"
"他就是個渣男。"
"這次的事情,厲渣男在我這里永遠(yuǎn)都洗不白了!"
云默淡淡地嘆了口氣,"在我這里也是。"
以前,他們兄弟兩個還可以用六年前的事情也許是個誤會來安慰自己。
可現(xiàn)在看來......
六年前的事情,根本一點兒誤會都沒有!
他就是在乎顧曉柔,就是不在乎媽咪,就是不在乎他們?nèi)齻€孩子!
"念念那邊怎么樣了"
云默對著話筒低聲問道。
"不太好。"
云嶼嘆了口氣,"剛剛問了阿落姐姐,阿落說念念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開門,誰都不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