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雙人對峙,你退一步,我便進(jìn)一分。
見楚夕月勢微,司硯反守為攻,直接用右手托住她的下巴,一個用力便將她的頭抬了起來,強(qiáng)迫她與他對視。
目光極具壓迫感。
楚夕月印象中的司硯,一直都是無害的小白兔,沒想到今天接連兩次這么有攻擊性。
她一下子就懵了,眼中皆是慌亂。
"既然我沒有吻你,也就沒有違反游戲規(guī)則,那你...為什么要說我是渣男"
"是你玩不起,或是......"
說到這兒,司硯大喘氣地頓了頓,將楚夕月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兒。
司硯輕瞥了一眼她的唇,繼續(xù)說:"或是...你被我撩到了"
"難怪,你剛才還想占我便宜。"
他說得有理有據(jù),字字戳在楚夕月心里。
面對他侵略性的眸光,楚夕月一下子語塞。
她想先避開他的目光,再跟他解釋,剛才真不是她想親他,而是莫瑩瑩推的......
但司硯并沒有給她解釋的機(jī)會,控制住她的頭,整個人俯傾下來,距離越來越近,似乎是要吻她......
楚夕月嚇得一動不敢動,無意識吞咽了一下口水。
鼻尖像是有羽毛撫過,轉(zhuǎn)瞬即逝。
原本即將碰上的唇,又倏地被移開,來到她的耳畔。
感受到耳廓的酥麻,還有陣陣熱氣,楚夕月脊背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就算你變成渣女,我都不會變成渣男,姐姐~"
最后兩個字,他似乎是在回應(yīng)她自稱"姐姐",說得格外繾綣。
......
良久。
其實(shí),他的耳垂還是紅了,只不過心里憋著氣,這才裝腔作勢反守為攻。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一向臉皮厚如城墻的楚夕月,竟然也會......
呵。
他笑了笑,他放開了她。
.
"司硯,你聽我解釋,我沒有要親你,是莫瑩瑩推我的!"
"哦。"
"司硯,我說真的!"
"自己占便宜不成,還要把鍋甩給莫瑩瑩,你可真是她的好朋友呢~"
"你信我!"
"我不信。"
"啊啊啊啊!司硯,我敢對天發(fā)誓!"
"別來這一套,我知道你是堅(jiān)定的唯物主義者。"
......
兩人一前一后騎著車,楚夕月在后面瘋狂追著解釋,就差將自行車蹬出火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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