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再次被鎖上,江藍梔像個植物人般被任琮抱回了床上。
她現(xiàn)在完全有意識,可身體卻驅使不了一點力氣。不僅動不了,連說話提氣都費勁。
任琮坐在她床沿邊,指尖在她臉上放肆滑動,干涸的喉嚨不停地咽著唾沫。
"江醫(yī)生,我馬上就可以滋養(yǎng)你了……怎么樣,你是不是很期待我的技術啊"
江藍梔試圖扭動著身子,可是重如千斤,全身像被灌進水泥般,完全使不上勁兒。
她竭力從喉嚨里擠出一絲聲音:"任琮……你敢碰我……只要……我不死……我……饒不了你……"
任琮臉上的興奮更為肆虐:"寶貝兒,我現(xiàn)在不碰你,過兩分鐘你會主動碰我的。"
"什么意思……"
任琮低頭湊近江藍梔耳旁,緩聲道:"因為我不僅給你注射了麻藥,我還給你注射了緬北這邊藥效很烈的春藥哦。"
"這種藥只要進了身體,不到幾分鐘你就會全身發(fā)熱,激情高漲!到時候,就算我不碰你……你也會求著和我做。"
江藍梔瞬間覺得天都塌了!
今天,她難道就這樣被淪為任琮的身下玩物了
不!不行!
江藍梔奮力驅使著身上所有的肌肉,但依然毫無作用。只有身上冒出的濕冷汗液在回應著她的無力。
任琮埋首隔著衣衫嗅著她的身體,閉著眼忍不住發(fā)出陣陣贊嘆。
"寶貝兒……還沒開始做你身上的味道已經(jīng)令我沉醉了……"
"你的身體開始熱了……你想要了是不是"
"你的臉好紅啊……看,藥效開始了!"
江藍梔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仿佛一簇燃燒的火苗在她體內(nèi)瘋狂亂串!
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有類似于羽毛的東西輕撫撩撥著她。
又癢又舒服又難受……
她身體終于可以動了,但是她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藥劑一點一點侵蝕著她的理智。
她不斷地喘著氣,在床上難受地扭動著。
"任琮……放了我……"
任琮滿意邪笑,起身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發(fā)出迫不及待的低喘聲:"寶貝兒……還嘴硬,身體都想死了,還要我放了你……"
"寶貝兒,你今天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呢就是你的營養(yǎng)液。我會好好滋養(yǎng)你,讓你‘茁壯成長’……"
話落,任琮的手伸向江藍梔的睡衣扣子。
千鈞一發(fā)之際,房門被猛然敲響!
任琮狠厲又糟心地盯著房門。
哪個龜兒子這個時候破壞他的好事!
"江藍梔!開門!"
聽到門外的聲音,任琮頓時傻了。
是祁徹!
老板來了!
他慌慌張張地撿起地上的衣服,還未穿上,門已經(jīng)被祁徹一腳踹開。
兩人四目相對,祁徹身后還跟著一臉震驚的駱昂。
任琮把衣服抱在胸前,直接下跪,硬著頭皮扯謊。
"老板……江……江醫(yī)生勾引我……我……"
祁徹沖到江藍梔床前,見她衣衫整潔,這才松了口氣。
剛剛在醫(yī)院門口碰到任琮后,他回到宿舍隱隱覺得不安。
江藍梔房間里的味道和任琮身上的味道竟一模一樣。
他越想越不對勁兒,所以才再次折了回來。
看來,他的猜想沒錯。
祁徹臉上血色消失殆盡,直接掏出手槍指著任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