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種事情,吃虧的是女孩子,他一個男人又不損失什么。
何況,他對她,一直都心存私心!
侵占著她每一寸肌膚時他帶著私心。
與她熱吻相擁時他也帶著私心。
他就是想要她!就是想擁她入懷!就是想在她的身體里留下他的痕跡!就是想她徹徹底底成為他的女人!
只是藥物是個合適的契機和借口罷了。
可江藍梔,卻對他說了那樣一番話。
祁徹心里徹底被她占據(jù),他喜歡的女人的確很特別。
他剛剛本想對江藍梔說,如果她愿意等他,如果他能活著離開了這里,如果他能完成所有任務,如果他能平安回國……
他一定不會辜負她。
可這一切,都只是如果而已。
現(xiàn)實總是慘烈殘酷的。
那些虛無縹緲的承諾,沒說出口,也罷……
祁徹閉了閉眼,一把將她扯入懷里。
江藍梔僵著身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
祁徹就這么緊緊地擁著她,靠在她肩上靜靜沉淪。
"祁徹"江藍梔沒推開他,輕聲問:"你怎么了"
祁徹不正經地在她耳旁呼了一口氣:"累了。中午做得太激烈,讓我靠會兒。"
"……"江藍梔不再說話,任由祁徹貼著她。
過了許久,祁徹低聲問道:"疼嗎"
"嗯"祁徹的氣息令她耳朵酥癢,她不由得動了動腦袋。
祁徹松開她,與她面對面注視:"聽說第一次很疼,我有弄疼你嗎"
江藍梔看著祁徹如汪洋的眸光,眼波忍不住涌動:"沒有。不疼。"
祁徹驀然勾唇,松垮一笑:"也是,看你那欲罷不能的模樣好像很享受。"
江藍梔又紅了臉,她感覺到和祁徹之間流轉著一種模糊的曖昧。
再這樣下去,她覺得很危險。
"祁徹,今天的事我會忘掉。就當什么也沒發(fā)生,以后我們還是朋……"江藍梔重新糾正:"以后你還是我的老板,我也還是你的下屬。"
祁徹由著她:"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先回醫(yī)院了,你早點休息。"
祁徹拉住她的手腕,盯著她胳膊上的咬痕。
"怎么了"
祁徹擰眉,臉變得嚴肅起來:"這是不是任琮咬的"
反正任琮也死了,說實話也沒什么:"嗯。"
"你當時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覺得是小事,沒必要告訴你。"
"沒必要"祁徹語氣加重:"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過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江藍梔點頭:"我知道。但現(xiàn)在不沒事了你放心,我以后會長記性。"
祁徹拉著臉,十分認真地叮囑她。
"以后,不管是誰,不管在哪兒,只要有人欺負你,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許瞞我,知道嗎"
江藍梔心頭升上一股暖意:"嗯,知道了。"
祁徹松開她的手腕,慵懶地靠回沙發(fā)上,又不正經。
"畢竟我們炮友一場,我不想看你被別的男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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