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琳鼻腔泛酸,這個久違的擁抱她貪戀了好久。
駱昂越這么說,她越覺得難受。
他一個海歸天才醫(yī)生卻因為她被發(fā)配去破園區(qū)里做一個無用的囚徒。
她怎么能心無旁騖地坦然面對她和他的這段感情。
"你放棄吧。"克琳狠心到底:"我不愛你了。"
駱昂把她摟得更緊:"我不信。"
"駱昂,我們就不能體面一點"
駱昂微微松手,不愿意聽信克琳對他的拒絕。
"你別說了,讓我靜靜地抱一會兒。這次過后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抱你了……"
"駱昂!"克琳快刀斬亂麻,用力地把他推開:"你夠了,我要說多少遍我們不可能!我爸是一方面,我自己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為什么"駱昂鏡片下的雙眼染上了一層氤氳。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克琳眼里滿是冰冷。
"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我足夠愛你,我摒棄一切都會拼命地和你在一起。我退縮、我回避,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在我心里面根本就不重要。"
駱昂怔怔地望著她,一臉受傷。
"邦克琳,你好好說話。我給你次機會,你重新說!"
"我不愛你。"克琳字字鉆心:"駱昂,我不愛你了。我們做回朋友好嗎"
"老子和你做狗屁個朋友!"駱昂紅著眼沖她吼道:"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放棄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隨你。"克琳依舊冷漠臉,撂下兩個字后離開了倉庫。
另一邊,祁徹到處尋找江藍梔。
終于在酒樓外的后花園見到了她的身影,她坐在石凳上,低頭轉動著手腕上的梨花木手串。
看起來沒什么興致。
祁徹準備上前,只見秦宇超從先一步從側邊向她走去。
"江醫(yī)生,好巧。"
江藍梔抬眼看他,一副心機頗深的模樣。
怎么看都是一副不討喜的面相。
江藍梔繼續(xù)把目光落回到手串上,隨口應道:"嗯,好巧。"
秦宇超在她身旁坐下,無視她的冷漠,跟隨她的目光也看向了她的手腕。
"江醫(yī)生,梨花木太廉價,不適合你。我覺得翡翠玉鐲更襯你的氣質。"
江藍梔轉動著手串,之所指:"不是貴的東西才有價值,自己喜歡才是無價之寶。"
"說得也沒錯。"話落同時,秦宇超用余光故意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祁徹,隨即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江藍梔的肩上。
"江醫(yī)生,入秋了晚上涼,別感冒了。"
江藍梔毫不猶豫地把外套扯下還給他,神色淡漠:"我不冷。"
秦宇超挑眉,毫無分寸地把雙手撫在江藍梔的肩上,再次把外套給她披上:"還不冷身上都涼了。"
"秦宇超。"
祁徹陰寒的聲音傳了過來。
江藍梔看到祁徹向她走來,連忙起身躲開秦宇超。
秦宇超故作一笑,熱情地和祁徹打招呼:"祁哥,你也出來透氣啊"
"嗯,出來找我姘頭。"說著祁徹把江藍梔身上的外套一手薅掉,攬過她的腰肢宣誓主權。
秦宇超彎腰撿起外套,笑著拍了拍灰。
"祁哥,我看天氣太冷了,所以才為江醫(yī)生披了外套。是我冒昧,見諒。"
祁徹笑著和他開玩笑,但字字帶著狠厲。
"宇超,欣賞花沒錯,但別想著摘花。江醫(yī)生暫且還是我的人,我也沒打算和別人分享。所以,請你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