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雄河被祁徹一頓毒打,別墅外的保鏢聞聲沖了進來。
拿著槍把祁徹圍?。?快住手!"
石誡這會兒也緩了過來,用力推開嚴仙仙,爬起來奪過保鏢手中的槍對著祁徹。
"祁徹!你再不停手我開槍了!"
而祁徹好像著了魔般,全然聽不見任何聲音,埋著頭往雄河肚子上砸。
江藍梔看著他失控的模樣,上前一把抱住他,試圖拉回他的思緒。
"祁徹,別打了,別打了……"
聽到江藍梔的聲音,祁徹眼里的猩紅逐漸褪去。
他失神地望著她,眼眸低垂,目光緩緩落在她的小腹上。
他伸手想去觸碰,但手始終懸在半空落不下去。
過了半分鐘,他才出聲,聲音啞得都不像他。
"阿梔,是不是很疼……"
江藍梔握住他懸著的手,冰涼刺骨。
"不疼……祁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祁徹!"石誡冷聲打斷:"你給我起來!別在這兒上演什么愛情戲碼!"
接著,兩個保鏢把雄河從地上扶了起來。
雄河要面子,推開保鏢,身體撐在沙發(fā)上,目光鎖在祁徹和江藍梔相握的手上。
"祁徹!把你的臟手從鏈的手上拿開!"
祁徹牽著江藍梔起身,并未松開她的手:"將軍,你輸了。"
雄河擦了擦嘴角的血,眼里閃著不甘:"我還能站起來,我沒輸!"
"那還要不要再打一場"
"我才懶得理你!"說著,雄河對石誡命令:"開槍!打死他!"
江藍梔伸手擋在祁徹面前:"要打先打我。"
雄河見江藍梔如此護祁徹,氣得更甚:"鏈,麻煩你搞清楚!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
"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女人。"
雄河怒極反笑,面目猙獰:"好!非常好!這就是我救回來的白眼狼!石誡,開槍!打死她們!"
石誡猶豫了一下,不敢對著江藍梔開槍,怕下一秒雄河就會后悔。
可雄河就像是鐵了心一樣,對著他怒吼:"耳朵聾了我讓你開槍!"
"是……將軍!"
"住手!"
屋外忽然響起一聲清亮的女人聲音。
江藍梔望過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梁音。
梁音走到石誡面前,把他手中的槍很自然地按了下去,隨即轉身對著雄河微笑著。
"將軍,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雄河繃著臉抬眉:"梁小姐,你什么意思"
"放了祁徹。"
"你認識祁徹"
梁音圓了慌:"祁徹曾經(jīng)幫過我,他對我有恩,還請將軍網(wǎng)開一面,放了他。"
雄河:"不行。"
梁音故作失望地嘆了口氣。
"將軍,沒想到你是如此而無信之人。是我給你報信你才找到了江小姐,我?guī)土四?現(xiàn)在你卻不幫我這個人情你不打算還了"
雄河自知理虧,沉默著沒接話。
梁音別了別耳旁的碎發(fā),閑散道。
"將軍,我們家老于一向很寵我你是知道的吧我不想因為這種小事讓我們老于親自出馬,你懂我意思嗎"
于坤的父親和他的父親曾經(jīng)是同一個武裝部隊的老戰(zhàn)友,兩家關系一直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