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在白天抄寫的時候扯到了才會稍稍地疼幾下。
"昨天厲先生懲罰過我了。"
"今天秦先生也罵過我了。"
阿落抬起頭來,"我真的知道錯了。"
黎月頓了頓,輕輕地抬手拍了拍阿落的肩膀,"我知道你沒有惡意。"
"別把他們的話當(dāng)回事兒,我理解你的,我以后會注意我的問題,經(jīng)常和秦牧然聯(lián)系。"
阿落怔了怔,大概是沒想到黎月會是這個態(tài)度。
她驚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念念嘆了口氣,輕輕地在黎月的臉上親了一口,轉(zhuǎn)頭牽著阿落的手,"阿落姐姐,走啦!"
看著阿落牽著念念離開的背影,云嶼微微地擰了眉,"干嘛那么順著她。"
"誰不犯點錯呢。"
黎月嘆了口氣,握住云嶼的手,"這些年在國外,她照顧你們兄妹三個也算是盡心盡力,不計較了。"
說完,她牽著云嶼,一邊往公交站走,一邊淡聲地跟他說今天的見聞。
關(guān)于阿左阿右這兩個小跟班,還有唐茹那個新同事。
"媽咪,你太容易相信一個人了。"
猛地,一道略沉的童音響起。
黎月頓了頓,這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胸前的項鏈里傳來的聲音。
之前云默準(zhǔn)備項鏈的時候,就是母子四人一人一條,只是后來黎月因為回國的事情和云默冷戰(zhàn)了,就一直沒戴。
摩天輪那件事之后,黎月就戴上了。
"我怎么太容易相信人了"
黎月擰眉問道。
"唐茹的資料我已經(jīng)查到了。"
電話那頭的云默靠在病房里,下午的陽光懶洋洋地照在他身上,"她畢業(yè)于傳媒大學(xué)。"
"她不是什么設(shè)計師學(xué)徒,而是......記者。"
"對,她是個記者,而且是以前一直跟蹤報道顧曉柔負面新聞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