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身材也比較高大,女人也很高挑。
不過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曹三豹,他忍不住問了個路人,“老鄉(xiāng),不是說州府的高官來咱們鄉(xiāng)檢查了嗎,怎么沒看到人呢?”
“在鄉(xiāng)衙門呢,你還不知道嗎?來檢查的那位可是鐵腕,今天怕是有不少人要倒大霉了?!?
“哦?我這兩天不在家,方便說說嗎?”秦墨不動聲色遞了一根煙過去。
“喲,華子!”大漢笑瞇瞇的接過華子,說道:“前段日子,咱們這里鬧了一件大事出來,老移民跟新移民干起來了,出了人命。
結(jié)果這老移民有點手段,他家正好有個親戚在衙門里當(dāng)差,就把這件事給平了。
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這件事就鬧上去了。
原本是縣衙出面,后來鬧到了州府衙門。
這不,把州府衙門里的高官也給叫來了。
現(xiàn)在正在衙門里審訊呢?!?
說到這里,漢子道:“喲,不說了,去晚了就沒好戲看了?!?
秦墨道:“走,咱們也過去看看?!?
能鬧到州府衙門里的案子,肯定不是小事。
秦墨也聽過,新老移民因為房屋土地分配的問題鬧起來。
但都沒有鬧這么大。
也難怪曹三豹要親自過來。
一行人來到了豐收鄉(xiāng)衙門外,此時衙門已經(jīng)被圍的水泄不通。
衙門大院里,曹三豹坐在中間,旁邊還有州府衙門審訊官員。
“人家新婚夫婦剛來這里,丈夫就被你失手打死,你說你們喝醉酒互毆,不小心下了重手。
可我怎么聽說,這家丈夫,滴酒不沾,又怎么會喝醉酒?”
曹三豹看著下方的嫌疑人,“你還敢說不是你調(diào)戲人家的媳婦?”
“大人,冤枉吶,他,他真的是與我互毆,這都是有認(rèn)證物證的,不是我瞎說的。”
“你堂兄是豐收鄉(xiāng)的執(zhí)法者,按照規(guī)矩,應(yīng)該避嫌,所以,他的記錄,不作數(shù)。
你在你堂弟開的飯店,周圍也都是你的親戚,他們作證,自然也不做數(shù)?!辈苋f道:“而且,本官手里已經(jīng)有了十幾份供詞,清晰的還原了案件的經(jīng)過。
一個月前,這對新婚夫婦初來乍到,來你堂弟的飯店吃飯,你正在飯店宴請朋友,因喝了酒,調(diào)戲這小娘子。
這丈夫氣不過,才與你爭辯,你仗著人多,一凳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當(dāng)場將他砸死。
事后,你讓堂弟關(guān)門,又找來了你的堂兄,竄了口供。
要不是這小娘子家里有人,這案子,就被你們做成冤案了?!?
曹三豹讓一盤的陪審員宣讀口供。
周圍鴉雀無聲。
嫌疑人聽得臉色蒼白,包括他的堂兄,堂弟,身體也是忍不住的發(fā)顫。
只有死者的妻子在那里嚶嚶哭泣。
秦墨來的比較晚,沒看到整個案子經(jīng)過,但也大致還原出了經(jīng)過。
這還真是操蛋的案子。
秦墨并不覺得,這個案子是個例,絕對不是。
很快,口供念完了,曹三豹看著他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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