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叢大省長既然把話說出來了。
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那是肯定不能夠滴,否則日后怎么相處另說。
單單當(dāng)下這個局面,他都相信叢永超有一萬種方法,用道德將他綁架得死死的。
“永超省長說的沒毛病,但實話講正剛能力有限、這事兒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呀!”
“呵呵,謙虛了不是,你的能力咱們滇緬省上下有目共睹,所以要是硬要推辭的話,可就有著瞧不起‘窮哥們兒’的嫌疑了?!?
“哈哈,永超省長竟說那話,我是什么人難道你還不了解嗎?”
“我對你肯定是120個了解,但這年頭悠悠眾口還是看事實的多一些,畢竟九春市都快上天攬月了,身邊兒這些地市連上二樓都費勁兒,你說這事兒他們心里能舒服嘛!”
“要這么說我也無能為力了,怎么說當(dāng)初我也為大伙出過謀、劃過策了,沒折騰起來不能全怪到我身上吧?”
“確實有這么回事兒,并且取得了一些效果,但也僅僅是一些效果而已呀!”
“那還想怎么樣,讓人也不能太過于貪心嘍,畢竟成功靠自已是永恒不變的定律,指著別人把一切都嚼碎了、喂到嘴里可能嘛!”
“你看看,正剛書記又外道了不是,咱們都是一家人、哪能分的那么清楚?。 ?
“永超省長還是別忽悠我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而且咱說句實在嗑,帶動全省經(jīng)濟(jì)發(fā)展是你的責(zé)任吧?”
“可別忘了你也是省委副書記呀!”
“如此說確實沒毛病,但我也僅僅是省委副書記罷了,真要是到你的盤子里胡亂攪和。難道永超省長就不在乎外邊兒的風(fēng)風(fēng)語?”
“無所謂、完全無所謂,只要滇緬省的發(fā)展提上來,我個人名聲受點兒損傷、又算得了什么呢?”
“呵呵,不得不說永超省長的覺悟夠高,但你行、我這兒不行,明擺著費力不討好的事兒,我跟著折騰不是腦袋進(jìn)水了嘛!”
“凈瞎胡鬧,難道正剛書記如此拿捏,是等我求你唄?”
“我先求您了大省長,可別跟我來死纏爛打這套,要不今后你這茶我可真不敢喝了?!?
“可拉蛋倒吧,世間事兒但凡有談不妥的,那就是給的籌碼不夠,正剛書記直接劃道、怎么樣才肯答應(yīng)吧?”
“永超省長不用在這兒試探我,有些東西可以商量,有些事兒壓根兒就沒得談!”
葉正剛把話說到這份兒上。
明顯是一點兒活口都沒留,對此叢大省長臉上的表情,雖然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但也完全在可以控制的范圍內(nèi)。
畢竟作為名副其實的老狐貍,他哪能不知道自已的要求過不過分吶!
不過他這也是一種策略,先把要求抬得高高的,這樣在真正意思表達(dá)的時侯、才更容易成功嘛!
“呵呵,看來我跟正剛書記的關(guān)系,還是不到位呀!”
“永超省長說笑了,公是公、私是私,吃吃喝喝、喝茶侃大山您是老大哥兒,但工作上的事兒還是要有些原則,這樣對彼此都好不是嗎?”
“要這么說也沒毛病,是我有些強人所難了,不過親自動手你有顧慮,打打邊鼓總不能再推脫了吧?”
“哈哈,你這是一團(tuán)套一環(huán)、等著我往里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