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一下子臉都綠了。
這城主是什么意思,羞辱人嗎!
擺了盤子不放菜是什么意思,堂堂斬靈境的城主,竟然這般窮
這時文河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他倒是沒有太注意,而是扭頭看了看,然后目光一呆,手拉了拉方書的衣袖。
看那邊!
方書感覺到了好友的動作,扭頭順著文河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就在他們相鄰的那個桌子上正坐著一位面容無比俊秀的白袍青年,那青年的肩膀上還站著一只大約與那青年腦袋一般大的雜毛鳥。
此刻,這一人一鳥好似與眼前的盛會格格不入,他們只是在吃。
埋頭吃,吃的很瘋狂,速度很快,很干凈。
方書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些空盤子也正是此人的杰作。
他端起酒杯便坐到了葉小為的身旁,學(xué)著葉小為的樣子,一塊肉一塊肉幾乎不停的吃。
文河見自己的好朋友如此,想也沒想便跟著一起坐了下來。
穿著白袍的青年依舊自顧自的吃著東西,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一桌吃完便去往另一桌,而方書與文河兩人也一路跟著。
三桌后,方書挺著像是十月懷胎的肚子無力的打了兩個飽嗝。頹然坐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
原本高高瘦瘦的身材,此刻的肚子卻好似比文河還要大的多。
不行了,不行了。方書抱著肚子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感覺自己到達(dá)了極限,再吃下去,他害怕自己可能會成為第一個因?yàn)槌匀舛炎约簱嗡赖男扌姓摺?
方書感覺自己的身心都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
文河則要相對好一些,一來他本身的飯量就很大,二來,他并沒有抱著與葉小為比的意思,所以吃的很適量。
文河看著自己的好朋友目光呆滯,忙問道:你咋啦,沒事吧,可別嚇我?。。?
方書艱難的搖了搖頭,剛想說些什么,但話還未說出口,就打了個飽嗝。
一股難聞的氣味從他口中吐了出來,文河連連擺手不斷的后退。
離他沒多少距離的葉小為也聞到了這股問道,眉頭微微皺了皺,放下手中的筷子,也未說什么,便去逗弄自己肩膀上的小小鳥兒。
過得片刻,方書終于緩了過來,他看著面前僅剩下的兩盤肉,頗有些心有余悸,發(fā)誓以后再也不碰這玩意兒。
你小子夠可以的呀!方書看著葉小為,這么能吃,你上輩子是不是個飯桶呀!
葉小為笑了笑,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頭喝了下去,說道:那倒不是,上輩子還是更愛喝酒多一些。
哈哈哈,兄弟倒是有趣呀。方書大笑幾聲,然后問道:兄弟來自哪里呀,也是要去參加一個月后的宗門大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