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大概是懶得理他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男人卻重新打了電話。
陳律本來以為他是繼續(xù)給女人打電話,沒想到這回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小女孩,男人聲音立刻就溫柔了,說:"爸爸的寶貝疙瘩。"
"肉麻。"小女孩嫌棄的說。
"等會兒你給你媽打電話,哭慘一點,說我揍你了,說我往死里揍你,說你跟著我忒慘。"男人叼著煙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女孩說:"我跟著滕漫更慘,滕漫從來不讓我吃零食的。不過,你也太菜了吧,滕漫又不要你啦"
男人輕嘲道:"滕漫她死鴨子嘴硬。"
"恐怕她不是,滕漫都有新男人了。"
男人瞇了瞇眼睛,說:"你從來聽來的"
"滕漫自己說的啊。"
"我靠了,滕漫那小娘們還敢綠我"男人語氣冷下來,那張痞氣的臉上就顯得有些陰狠。
陳律又看了對方一眼。
對方注意到他的視線了,咬了咬煙頭,笑了笑:"你看什么看,你跟我不是半斤八兩"
陳律冷淡的收回視線,并不搭理他。
"話說,你那車,你似乎挺有錢的"男人隨意問道。
陳律沒有搭理他,問完了自己的事情,轉(zhuǎn)身就往外走,然后他就看見不遠(yuǎn)處,徐歲寧正和那個研究生,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
男人在他身后冷笑了一句:"你也挺慘,老婆在你眼皮子底下不要你,跟別人卿卿我我。我們家那位起碼讓我進(jìn)去住了一晚,你那位冷血多了,管都不管你。兄弟,她估計真不要你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