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通往桃山村的大路設(shè)卡處。
一輛白色的逍客緩緩地停在了那里。
大哥,給幫忙抬一下桿。
一名青年伸出頭,對著亭子里的保安笑嘻嘻地說道。
保安如常盤問一句:你來這里做什么的
車子里的青年趕忙回答一句:
我來走親戚,我姑父是李青山。
開車的青年正是李若雪舅舅家的表哥趙家福。
保安自然是知道李青山的,據(jù)說那可是他們老板的岳父之一,又是養(yǎng)雞場的廠長。
那名保安聞,很是客氣地笑了笑,便直接放行了。
趙家福升起車窗,直接開車向著桃山村而去。
瘸子哥,待會兒我把表妹叫出來,你們瞅準機會直接拉她上車。
等咱們回到鎮(zhèn)上,我就給我姑父打電話,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趙家福對著汽車后排坐著的一位清瘦男子說道。
想到上次自己一家被姑姑趕出來,他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
后排坐上其中一名男子中分頭,四十多歲,一張臉上始終掛著戾氣,像是誰都欠他錢一樣。
他就是西溝鎮(zhèn)上的混混陳瘸子。
無業(yè)游民,進出警署就像回家一樣,幾乎是每天都是搞些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坐在他身邊的則是他的一個志同道合的伙伴。
陳瘸子聽到趙家福的話,不屑地冷哼一聲。
不用你交代,我弟兄兩個難道連一個小丫頭還搞不定嗎
對了,你那個表妹長得怎么樣
要不我們哥倆先樂呵樂呵,也算是幫你多出口惡氣。
陳瘸子饒有興致的猥瑣一笑說道。
他們兩個都是單身街溜子,無牽無掛,犯了事都沒人交生活費。
所以基本都是當(dāng)天抓進去,第二天就放出來。
也因為如此,更加的無法無天。
畢竟只要不犯什么大錯誤,警署才懶得收拾他們。
這樣一來,他們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
一副腰里別著撲克牌,誰玩跟誰玩的氣勢。
趙家福聞倒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你們不是有錢蓋房子也不借給我家嗎
那我就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代價!
只要錢的話,自然是起不到這個效果!
這樣想著,他點頭答應(yīng)說道:
等到了藏人的地方,你們想干嘛干嘛。
事先說好,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
陳瘸子不屑一笑,沒有搭理這個膽小的家伙。
總之,到了鎮(zhèn)上兩人再動手,更能肆無忌憚。
你們先別說話,我給我表妹打個電話。
趙家福說著,直接放緩車速,摸出手機打給了李若雪。
李若雨性子執(zhí)拗,和他沒什么聯(lián)系,所以趙家福沒有她的電話。
而且,性格溫順的李若雪,騙起來更容易。
表妹,我是你表哥,給你打電話是來給你道歉的。
電話剛一接通,趙家福便語氣謙卑地說道。
此時的李若雪正在家里看書,聽到自己表哥的話,當(dāng)即一臉不解。
因為李青山兩口子并沒有將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她們姐妹兩人。
道歉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表哥
李若雪疑惑發(fā)問。
電話另一頭的趙家福聽到李若雪這樣問,便知道她并不知情。
表妹,是這樣的……
趙家福便將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大致講述了一番。
當(dāng)然,他肯定是要美化一下自己這邊,只是說過來借錢,就被姑姑、姑父趕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