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蔣凡不上鉤,輝哥直白道:鄭小林告訴我的,他想找你要個人情,讓你和弟媳婦別咬著鄭小毛的事情不放,行嗎
蔣凡不能替汪文羽做這個主,坦誠道:無論鄭家兄弟怎么討好,我都不可能給他們任何面子,但是你開口,這個面子我肯定要給,鄭小毛的事我可以不計較,至于我婆娘怎么想,還是你給她說好些。
看到蔣凡已經(jīng)把話挑明,輝哥沒再提鄭小毛的事情,接茬道:我只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你,至于怎么針對,連鄭小林都瞞著。這事你真不能馬虎。
看到輝凝重的神情,已經(jīng)有了野心的蔣凡,想到現(xiàn)在剛有點臉面,如果打回原形,可能很難再翻身。
關乎自己的切身利益,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認真思考起問題。
祁東陽、詹昊成、盧仔這些想針對他,他都知道原因。
從未謀面的盧佛恩也在其中,蔣凡想到應該與汪文羽有關。
綜合這些信息,他首先想到,矛盾的中心是自己與盧仔的恩怨,觸碰到一些人的利益。
趁著對方?jīng)]有出手之前,借力打力,把茍彪的事情處理了,還可以讓對方放松些警戒,再想怎么全盤解決這些隱患。
雖然與輝哥的交情在加深,但蔣凡還是懷疑輝哥結交自己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汪文羽的背景。
他想借此機會,試探一下自己的懷疑,遇到困難,輝哥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
蔣凡裝著膽怯的樣子道:我是肯定沒有能力,動得了盧佛恩和祁東陽這樣的人物,文羽是一個不愿意攪合官面是非的人,你能幫我想想辦法,應該怎么應對呢
輝哥也覺得盧佛恩和祁東陽連在一起,就有些棘手,他自個點了一支煙,皺著眉頭認真思考起所面臨的問題。
房間內過于安靜,顯得特別沉悶,蔣凡不想打斷輝哥的思維,自個打開電視機,把音量調到最低,眼睛望著電視,卻不知道放映的什么內容,腦子也在集中考慮問題。
這時,月月提著幾個包盒走了進來,本想和輝哥膩歪一會,看到他和蔣凡的神情都不對,月月把打包盒放在茶幾上,自覺離開了房間。
輝哥深思熟慮后,分析道:我們村里幾個人,都是各自為政,與你沒有糾紛,應該不會做什么,參加團年聚會,應該只是為了接待盧佛恩和祁東陽這兩位人物。
詹昊成只是商人,根本翻不起多大浪子,現(xiàn)在暫時不用考慮他。
祁東陽就是一個仗著有后臺,驕橫跋扈的人,并沒有多少腦子。
盧仔名義是東道主,可這次聚會,我懷疑是盧佛恩攢的局。
他這個人十分圓滑,不會為了盧仔給的那點利益,拿自己官帽開玩笑,我懷疑他是另有目的,只要找到這個目的,就可以破局。
看到輝哥設身處地為自己考慮問題,介紹也全面,蔣凡才接觸道:你能幫我找個中間人嗎
輝哥不知道蔣凡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問道:你找中間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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